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恋爱盲盒,我有五个丈夫

恋爱盲盒,我有五个丈夫

沊灵 著

女频 古代言情 已完结

江临是著名作者沊灵成名小说作品《恋爱盲盒,我有五个丈夫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。那么书中主角江临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

主角:江临   更新:2025-07-07 15:17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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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临是著名作者沊灵成名小说作品《恋爱盲盒,我有五个丈夫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。那么书中主角江临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

《恋爱盲盒,我有五个丈夫》精彩片段 第1章

我发现沈宴骗我,是在我们结婚三周年的前一天。

那天晚上,我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。

视频里,沈宴和他的四个死党围坐在私人会所的包厢里,烟雾缭绕中,我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。"

所以规则很简单,"沈宴的声音透过手机传来,带着几分醉意,"我们五个人轮流扮演'沈宴',看阮软能不能发现区别。

赌注一百万,谁能让她主动提出离婚,额外奖励五百万。"

我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,几乎拿不稳手机。

视频里爆发出一阵哄笑。

沈宴最好的朋友江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,修长的手指转动着酒杯:"你确定要拿自己老婆当赌注?""一个阮软而已,"沈宴吐出一口烟圈,嘴角挂着令我陌生的笑,"反正她脸盲严重,连我和我爸都分不清。

这游戏玩三年了,她不也没发现?"三年?我的胃部一阵绞痛。

我们结婚才三年,也就是说,从蜜月期开始,我就一直在和不同的人扮演的"沈宴"生活?"不过提前说好,"沈宴突然正色道,"玩归玩,别真睡了她。

我不用二手的。"

包厢里又是一阵哄笑。

有人调侃道:"沈少这么大方?听说阮软身材很好啊,你之前在群里发的那张她刚出浴的照片......""闭嘴。"

沈宴和江临同时出声,气氛突然凝固。

江临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在视频中格外醒目:"适可而止。

阮软毕竟是沈宴的妻子。"

"哟,江大少心疼了?"沈宴挑眉,"别忘了明天该你'值班'了。"

视频到这里戛然而止。

我呆坐在床边,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
原来这三年来,和我共进晚餐的"沈宴",陪我过生日的"沈宴",甚至和我同床共枕的"沈宴",可能都是不同的人?我机械地打开手机相册,翻看我们的结婚照。

沈宴眼角有颗独特的泪痣,这是我们相识七年来我最熟悉的标记。

但视频里的沈宴——或者说,真正的沈宴——右眼角干干净净。

而我手机里最近三个月与"沈宴"的合照,每个人眼角都有那颗痣。

他们甚至懒得把细节做对。

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。"

沈宴"——不,现在我不知道他是谁——擦着头发走出来,水珠顺着腹肌滑落。

看到我坐在床边,他愣了一下,随即露出我熟悉的温柔笑容。"

怎么还没睡?明天不是要早起庆祝纪念日吗?"我死死盯着他的眼角。

那颗痣在灯光下格外明显,像是某种讽刺的标记。"

刚接了个电话,"我听见自己说,声音出奇地平静,"公司临时有事,明天我得加班。"

他——暂且称他为"假沈宴"——皱起眉,走过来坐到我身边:"什么工作比我们的纪念日还重要?我明天订了你最喜欢的餐厅......""对不起,"我打断他,强迫自己露出歉意的微笑,"真的很重要。

改天补过好吗?"假沈宴伸手抚摸我的脸颊,这个动作曾经让我心跳加速,现在却只让我想吐。

他的拇指擦过我的唇角,眼神逐渐变深。"

那今晚先预支一点纪念日的快乐?"他低声说,俯身想吻我。

我猛地别过脸,他的唇擦过我的脸颊。"

我今天很累,"我说,"改天吧。"

假沈宴——根据视频,很可能是江临——眯起眼睛审视我,但最终只是点点头:"好,那你早点休息。"

他关灯上床,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

而我睁着眼睛到天明,脑海中不断回放那段视频的每一帧画面。

一百万赌注。

五年婚姻。

我的感情,我的身体,我的信任,都只是他们游戏中的***。

清晨,当"沈宴"起床去晨跑时,我立刻打开了他的抽屉。

在一个精致的丝绒盒子里,我发现了一枚我从未见过的戒指——不是我们的婚戒,而是一枚镶着蓝宝石的女士戒指,内圈刻着"To V, forever"。

V?薇薇安?沈宴的初恋,那个出国深造的小提琴家?我冷笑一声,把戒指放回原处。

然后打开衣柜,在"沈宴"的西装内袋里找到了五张房卡,每张上面都贴着小标签:周一江临,周二林述,周三周予,周四陈墨,周五沈宴。

原来连轮班表都安排得这么周到。

我拍下所有证据,然后若无其事地准备早餐。

当"沈宴"晨跑回来时,我已经调整好表情,像个尽职的妻子一样为他倒咖啡。"

今天真的不能请假吗?"他擦着汗问,眼神里是我熟悉的失望——不,是江临扮演的失望。

现在我知道了,真正的沈宴从来不会为这种事失望。"

没办法,"我递给他咖啡,故意让手指擦过他的手背,"不过晚上我会尽量早点回来。"

江临——我决定就这么叫他——抓住我的手腕,把我拉进怀里:"那我等你。"

他的气息喷在我耳边,手臂肌肉紧绷。

如果是昨天之前,这个动作会让我脸红心跳。

现在,我只感到一阵冰冷的愤怒。"

好啊,"我仰头对他微笑,手指点在他眼角的假痣上,"等我回来,我们好好'庆祝'。"

他眼神一暗,低头想吻我,我再次巧妙地避开,假装去拿吐司。

游戏才刚刚开始,先生们。

既然你们把我当盲盒玩,那就别怪我拆开所有包装,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惊喜。

我站在镜子前,仔细地涂着口红。

樱桃红,沈宴最讨厌的颜色。

他说这颜色太张扬,不适合沈太太的身份。

今天周三,根据房卡上的标签,是周予扮演"沈宴"的日子。"

你今天很漂亮。"

周予——现在应该叫他"假沈宴"——从背后环住我的腰,下巴搁在我肩膀上。

镜子里,他穿着沈宴常穿的深蓝色西装,连发型都一丝不苟地模仿着。"

谢谢。"

我对他微笑,故意抿了抿嘴唇让口红更鲜艳,"晚上部门聚餐,可能会晚点回来。"

周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,又迅速舒展开。

这个微表情被我的手机完美捕捉——我早就调好了相机放在梳妆台上。"

什么聚餐?我怎么不知道?"他问,语气温柔但眼神已经冷了下来。"

临时决定的。"

我转身,手指划过他的领带,"你不会连这个都要管吧?"他抓住我的手腕,力道恰到好处——既不会弄疼我,又足够表达不满。

真有趣,真正的沈宴从来不会这样克制,他只会大发***或者冷暴力。"

我只是担心你,"周予松开手,替我整理并不凌乱的衣领,"最近治安不好。"

"放心,"我踮脚在他脸颊落下一个吻,故意留下淡淡唇印,"我会照顾好自己的。"

走出家门,我立刻擦掉脸上的笑容。

周予的反应验证了我的猜测——这些男人确实在互相监督,确保"沈太太"不会做出格的事。

我并没有去什么聚餐,而是直奔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厅。

点完单后,我打开手机相册,开始整理这几天收集的"资料"。

五位"沈宴"的照片整齐排列在屏幕上。

沈宴本人、江临、林述、周予和陈墨。

通过偷拍和观察,我已经能准确分辨他们每个人——尽管他们刻意模仿沈宴的言行举止,但细微的差别无法掩盖。

江临总是下意识用左手写字,而沈宴是个右撇子;林述喝咖啡不加糖,沈宴却要加双份;周予的耳后有一颗小痣;陈墨笑的时候眼角会有细纹,而沈宴不会。

最可笑的是,他们每个人都贴了那颗假泪痣,却不知道真正的沈宴根本没有这个特征——那是我随口编的,在我们第一次约会时。

当时沈宴迟到了半小时,我为了掩饰认错人的尴尬,谎称"我男朋友眼角有颗很特别的痣"。

没想到这个谎言现在成了我的救命稻草。"

您的美式咖啡。"

服务员放下杯子,我道谢后继续翻看照片。

昨晚我趁"沈宴"洗澡时偷拍了他的手机通讯录——在"老婆"这个联系人下面,还有一个名为"V"的号码,最近通话记录显示每天都有一到两次联系。

薇薇安。

沈宴的初恋,他永远的白月光。

我咬着吸管,翻到下一个视频。

这是昨天江临"值班"时我偷偷录制的。

当时我假装发烧,想看看他们的反应。

视频里,江临——戴着那颗可笑泪痣的江临——正用湿毛巾轻敷我的额头。

他的眉头紧锁,眼神里的担忧真实得让我当时差点心软。"

去医院吧。"

视频里的他说,声音低沉而急切。"

不用......吃点药就好。"

我虚弱地回答。"

你烧到39度了!"他几乎是吼出来的,然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,咳嗽一声恢复了沈宴式的温柔语气,"我是说,我担心你。"

这段视频我反复看了十几遍。

江临的反应和其他人完全不同。

当林述"值班"那天我假装头痛时,他只是机械地倒了杯水给我,然后继续回邮件。

而周予——就是今天这位——甚至没发现我走路时故意装出的跛脚。

只有江临,会在半夜三点起来摸我的额头,会笨手笨脚地煮粥然后懊恼地倒掉烧焦的第三锅,会在我假装说冷时毫不犹豫地脱下外套裹住我。

这算什么?游戏中的即兴表演?还是说江临真的......我的手机突然震动,屏幕上跳出一条消息:「今晚真的不回家吃饭?」发信人:「老公」。

我冷笑一声,回复:「部门新来了个海归总监,非要请大家吃饭,推不掉。」

然后故意加了个委屈的表情。

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足足一分钟,最后只回了个「注意安全」。

我关上手机,看了眼时间——下午四点整。

足够我去一个地方了。

半小时后,我站在城南高级公寓的楼下。

这里是沈宴名下的一处房产,结婚后他说租出去了,我也没在意。

但上周我在"沈宴"的钱包里发现了这里的门禁卡。

前台没人,我直接用门禁卡刷开了电梯。

楼,2802室。

我的心跳随着电梯上升越来越快,手心渗出冷汗。

门禁卡顺利打开了2802的门锁。

推开门的一瞬间,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——不是我的风格,是那种***张扬的香调,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。

公寓装修精致,客厅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照片。

照片里,沈宴搂着一个长发女人的腰,两人在埃菲尔铁塔前笑得灿烂。

女人戴着那枚蓝宝石戒指,内圈刻着"To V, forever"的戒指。

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照片日期显示是三个月前,正是我和沈宴"结婚三周年"的时候。

当时他说要去巴黎出差一周,我还傻乎乎地给他准备了惊喜礼物。

卧室门虚掩着,我推开门,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相框。

相框里是沈宴和薇薇安的婚纱照。

婚纱照。

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他们结婚了?什么时候?在我们婚姻存续期间?这已经不仅仅是游戏了,这是重婚罪!我颤抖着拍下所有证据,正准备离开时,突然听到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。

我迅速闪进衣柜,透过缝隙观察外面。

门开了,沈宴——真正的沈宴——搂着薇薇安的腰走进来。

他们接吻的声音让我恶心,但我强迫自己继续观察、记录。"

盲盒游戏进行得怎么样?"薇薇安笑着问,声音甜得发腻,"你那几个朋友没假戏真做吧?""放心,"沈宴捏了捏她的脸,"规则很清楚,他们只是陪阮软玩玩而已。

一百万赌注而已,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。"

"你老婆真可怜,"薇薇安假惺惺地说,"被五个男人轮流玩弄感情。"

沈宴大笑:"她活该。

当年要不是她设计爬上我的床,我怎么会娶她?现在只要她能主动提出离婚,我就能拿到五百万额外**,还不用分财产给她。"

衣柜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。

设计?爬上他的床?那明明是我们的第一次约会,他喝醉了,我送他回酒店,然后......我的视线模糊了,但咬牙忍住没有发出声音。

等他们进了浴室,我迅速溜出衣柜,逃离了公寓。

回到车上,我再也控制不住,趴在方向盘上无声地痛哭。

七年的感情,三年的婚姻,原来在他眼里只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陷阱?手机再次震动。

这次是江临发来的:「听说你不舒服?需要我去接你吗?」我看着这条消息,突然意识到——今天是周三,应该是周予"值班",为什么是江临联系我?我回复:「你不是今天值班吧?」对方很快回复:「周予临时有事,和我换了班。

你在哪?」我擦干眼泪,深吸一口气,做出了决定:「公司旁边的咖啡厅。

我头很痛。」

「等我,二十分钟到。」

我补了补妆,重新涂上樱桃红色的口红。

游戏规则要变了,先生们。

既然你们把我当赌注,那就别怪我让你们输得倾家荡产。

特别是你,江临。

既然你那么喜欢扮演关心妻子的好丈夫,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。

二十分钟后,江临的车准时停在咖啡厅门口。

他穿着沈宴常穿的那件灰色风衣,连香水都是沈宴常用的那款。

但当他走近时,我注意到他眼里的担忧是那么真实,与沈宴永远不耐烦的眼神截然不同。"

你脸色很差。"

他伸手想摸我的额头,又犹豫地停在空中,最后只是接过我的包,"回家吧。"

"不想回家,"我虚弱地说,"能带我去个安静的地方吗?"江临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眼神挣扎:"这不合规矩......""什么规矩?"我故意问。"

没什么,"他迅速恢复平静,"我是说,太晚不回家不太好。

沈宴会担心。"

我几乎要笑出声。

多讽刺啊,一个假扮我丈夫的人,用我真正的丈夫当借口。"

那就去江边走走好吗?"我抓住他的手臂,"就一会儿。"

江临低头看我,眼神复杂。

最终他叹了口气,脱下风衣披在我肩上:"别着凉了。"

风衣上有他的体温和淡淡的木质香。

这不是沈宴的味道,是江临自己的。

我突然意识到,在这荒诞的游戏里,我竟然开始依赖这个假丈夫的温柔。

江临的手虚扶在我背后,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——既不会让我觉得被冒犯,又能在我不稳时及时扶住我。

这种体贴是沈宴从未有过的。"

你和平时不一样。"

走在江边步道上,我突然说。

江临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瞬:"哪里不一样?""更温柔,"我仰头对他微笑,"更像......真正的你。"

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脚步停了下来。

江风吹乱他的头发,月光下,那颗假泪痣显得格外可笑。"

你知道了?"他声音沙哑。"

知道什么?"我假装困惑,然后恍然大悟般指着他的眼角,"哦,你是说这颗痣?沈宴其实根本没有泪痣,对吧?那是我瞎编的。"

江临的表情凝固了。

我看到他眼中闪过震惊、慌乱,最后归于一种奇怪的释然。"

阮软......"他刚要开口,我的手机突然响了。

是沈宴——真正的沈宴。

我故意当着他的面接起来:"老公?""你在哪?"沈宴的声音透着不耐烦,"周予说你没去聚餐?""改期了,"我边说边观察江临的反应,"我在江边散步,正好碰到江临,他陪我走走。"

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:"江临?他不是应该......"沈宴突然停住,再开口时声音冷得像冰,"马上回家。

现在。"

"好。"

我乖巧地答应,挂断电话后对江临眨眨眼,"看来游戏要暂停了。"

江临的脸色变得苍白:"你什么时候发现的?""重要吗?"我拢了拢他的风衣,故意让领口滑落一点,"我更好奇的是,你们五个人中,谁会先打破'不碰我'的规则?"江临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,但他后退了一步:"我送你回家。"

"真遗憾。"

我假装失望地撇嘴,心里却燃起一簇危险的火焰。

游戏才刚刚开始,而我已经找到了最有趣的玩家。

周四,陈墨"值班"的日子。

我站在衣帽间里,手指划过一排排衣物,最后停在那件黑色真丝睡衣上——沈宴去年送的生日礼物,标签都没拆。

他说这睡衣太暴露,不适合穿。

今晚就它了。

我洗了个漫长的热水澡,全身涂上乳液,喷了一点点香水——在手腕和颈侧,若有若无的香气。

然后换上那件睡衣。

镜中的女人陌生又熟悉,黑色丝绸衬得皮肤如雪,V领设计刚好露出锁骨而不显轻浮。

陈墨,五人中最保守的一个,沈宴公司的法律顾问。

我几乎能想象他会如何反应。

客厅电视开着,播着无聊的财经新闻。

陈墨——或者说今晚的"沈宴"——坐在沙发上看文件,金丝眼镜架在高挺的鼻梁上。

他穿着沈宴的居家服,但领口扣子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面一颗,连袖口都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。"

要喝点什么吗?"我走到开放式厨房,故意让灯光勾勒出睡衣的轮廓。

陈墨抬头,眼镜后的目光在看到我的瞬间凝固。

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迅速低头继续看文件:"水就好。"

我倒了两杯红酒,走到他身边坐下,大腿几乎贴着他的膝盖。"

财经新闻有什么好看的?"我递给他一杯,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的。

陈墨接过酒杯时手抖了一下,几滴红酒洒在他洁白的袖口上。"

抱、抱歉,"他结巴着站起来,"我去换件衣服。"

"急什么?"我拽住他的手腕,用拇指轻轻摩挲那处酒渍,"又不是什么大事。"

陈墨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。

在五人中,他是最不会掩饰的一个。

我早就注意到,每次"值班",他都会刻意避免与我有任何肢体接触,连递东西都要确保手指不会相碰。"

阮软,"他声音发紧,"我觉得你今天有点......不一样。"

"哪里不一样?"我仰头看他,让长发滑落到一侧,露出颈线。

陈墨的眼镜起了薄雾。

他摘下眼镜,用衬衫下摆机械地擦拭着,目光不知道该落在哪里。

这反应几乎让我想笑——一个扮演别人丈夫的人,却连最基本的***都招架不住。"

你......"他重新戴上眼镜,突然正色道,"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"我的心跳漏了一拍,但面上不显:"发现什么?""没什么。"

陈墨摇头,却不敢再看我的眼睛。

我决定加码。

站起身,假装绊了一下,整个人扑进他怀里。

陈墨猝不及防接住我,双手僵硬地扶在我腰侧,像是捧着什么易碎品。"

抱歉,"我贴着他耳朵说,气息故意拂过他耳垂,"脚滑了。"

陈墨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,明显升高了几度。

我能感觉到他的心跳,又快又重,像受惊的兔子。

这太容易了,容易得几乎让我失去兴趣。

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肩膀,把我推开一点距离,眼神变得异常复杂:"别这样。"

"怎样?"我歪头,"我是你妻子啊。"

"你知道我不是沈宴。"

他低声说,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痛苦,"我是陈墨。"

我僵住了。

游戏规则不是假装到底吗?他为什么要***身份?陈墨似乎也意识到失言,松开手后退一步:"我意思是......""我知道你什么意思。"

我打断他,突然觉得这场戏索然无味,"晚安,陈律师。"

我转身要走,他却抓住我的手腕:"等等。"

陈墨的手心全是汗,却异常用力。

他把我拉回去,另一只手摘掉眼镜扔在沙发上,然后——天啊,他居然想吻我。

我猛地别开脸,他的唇擦过我的脸颊。

这一刻我迅速掏出手机,咔嚓一声拍下了这个画面。"

规则不是不碰我吗?"我晃了晃手机,冷笑,"沈宴会很喜欢这张照片的。"

陈墨脸色瞬间惨白:"你......你知道了?""知道你们五个轮流扮演我丈夫?知道这是一场百万赌局?"我向后退到安全距离,"我当然知道。

从第一天起就知道。"

陈墨像被雷击中一样站在原地。

我趁机拍下他此刻的表情,然后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,反锁上门。

门外久久没有动静。

过了大约十分钟,我听到客厅电视关闭的声音,然后是客房门关上的轻响。

陈墨没有试图解释或道歉,这倒让我高看他一眼。

我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。

第一滴血。

游戏规则被打破了,而我不是受害者,是猎人。

手机震动,是沈宴发来的消息:「明天临时出差,江临替我。」

我冷笑。

沈宴当然要"出差"——他得去陪真正的妻子薇薇安。

而江临......我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向那个雨夜,他为我披上的风衣,眼中的担忧。

第二天晚上,暴雨如期而至。

我坐在窗边,看着雨水拍打玻璃,手里捧着一杯热茶。

江临应该快到了,根据前几周的规律,他总会在七点准时出现,带着我喜欢的餐厅外卖。

门铃却没响。

七点半,我的手机亮起:「临时有事,晚点到。

记得吃晚饭。」

我随便吃了点沙拉,洗完澡换上保守的睡衣——不是给陈墨看的那件,而是我平时穿的全棉款。

雨越下越大,雷声轰鸣,偶尔的闪电照亮整个客厅。

十一点,江临还没来。

我决定不等了,正要回卧室,突然听到阳台传来异响。

我抄起茶几上的水果刀,轻手轻脚走到阳台门前。

透过雨帘,我看到一个黑影正在试图打开窗户——"阮软,是我。"

江临的声音混着雨声传来。

我拉开阳台门,浑身湿透的江临踉跄着跌进来。

他没穿外套,白衬衫紧贴在身上,头发滴着水,脸色苍白得吓人。"

你疯了吗?"我丢下刀,抓过沙发上的毯子扔给他,"为什么不走正门?"江临用毯子胡乱擦了擦脸,眼神异常清醒:"沈宴在楼下装了摄像头,我不想让他知道我这么晚还来。"

"那你就不该来。"

我抱臂站在一旁,刻意保持距离。

江临却突然上前一步,湿漉漉的手握住我的手腕:"我必须来。

陈墨告诉我了......你知道了一切。"

我甩开他的手:"所以?你是来封口的?""我是来道歉的。"

江临的声音低哑,"还有......告诉你真相。"

"什么真相?赌局不是真相吗?沈宴和薇薇安结婚不是真相吗?"我冷笑,"还是说,你们五个轮流扮演我丈夫,每周按表值班不是真相?"江临痛苦地闭了闭眼:"都是真的。

但这不是全部。"

一道闪电划过,照亮他棱角分明的侧脸。

没有假泪痣,今晚的江临完全是自己的样子。

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,像是无声的眼泪。"

沈宴从一开始就没爱过你,"江临说,"他娶你是因为你父亲当时即将升任集团总裁,而沈家需要那笔投资。"

我咬住嘴唇,不让颤抖显露出来。

我知道,我当然知道。

父亲退休后,沈宴对我的态度就急转直下。"

现在你父亲退休了,沈宴想离婚,但婚前协议太有利你,"江临继续道,"如果他能证明你出轨或主动提出离婚,就能保住财产。"

"所以就有了这个游戏?"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,"让我精神崩溃,主动离开?"江临点头:"最初是这样。

但后来......变成了赌局。

沈宴和赵氏集团的赵总打赌,看他的朋友能不能让一个'无趣的家庭主妇'爱上他们。"

赵氏集团——沈宴最大的商业对手。

我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

原来我不只是一场游戏的赌注,还是商业博弈中的棋子。"

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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