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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亡外卖:我在凶案现场无限重生

死亡外卖:我在凶案现场无限重生

张枭白 著

女频 幻想言情 已完结

本书《死亡外卖:我在凶案现场无限重生》的主角是【冰冷,赵斌】,属于幻想言情小说类型,出自作家“张枭白”之手,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本站TXT全本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1176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07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。巨大的冤屈和绝望像巨石压在胸口。我挣扎着想站起来,身体却因为疼痛和脱力而踉跄了一下。就是这一个踉跄的动作,在张警官和他身后如临大敌的警员眼中,成了心虚和试图反抗的信号!“不许动!举起手来!” 几声厉喝同时响起!冰冷的枪口,黑洞洞地指向了我的头颅和胸膛!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。雨声,人声,都消失了。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,和那几道锁定我、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冷视线。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,看着张警官那张写满“铁证如山”的冰冷脸庞,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荒谬感席卷了我。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。呵……果然……还是这样

主角:冰冷,赵斌   更新:2025-07-07 21:25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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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《死亡外卖:我在凶案现场无限重生》的主角是【冰冷,赵斌】,属于幻想言情小说类型,出自作家“张枭白”之手,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本站TXT全本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1176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07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。巨大的冤屈和绝望像巨石压在胸口。我挣扎着想站起来,身体却因为疼痛和脱力而踉跄了一下。就是这一个踉跄的动作,在张警官和他身后如临大敌的警员眼中,成了心虚和试图反抗的信号!“不许动!举起手来!” 几声厉喝同时响起!冰冷的枪口,黑洞洞地指向了我的头颅和胸膛!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。雨声,人声,都消失了。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,和那几道锁定我、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冷视线。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,看着张警官那张写满“铁证如山”的冰冷脸庞,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荒谬感席卷了我。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。呵……果然……还是这样

《死亡外卖:我在凶案现场无限重生》精彩片段 第1章

:死亡的起点雨水像冰冷的鞭子,抽打着城市,也抽打着我单薄的外卖服。

头盔的塑料面罩上,水流纵横交错,模糊了霓虹,也模糊了前路。

电瓶车在湿滑的路面小心穿行,每一次颠簸都让我膝盖隐隐作痛——昨天爬了太多老小区的六楼。

手机在防水袋里又一次震动,屏幕亮起,是催命的倒计时和那个该死的地址:【云顶雅苑A栋1804,放门口,勿扰】。

后面跟着一个刺眼的红点——超时预警。

我低声咒骂了一句,这鬼天气,这鬼小区,还有这住在十八层楼顶还要求“放门口”的祖宗。

一个差评,够我白跑三天。

云顶雅苑,名字听着气派,保安亭的灯光在雨幕中像只昏昏欲睡的眼睛。

我报上楼号,登记,栏杆抬起。

高档小区特有的寂静和昂贵绿植的气息扑面而来,与外面喧嚣湿冷的世界格格不入。

栋的大堂空旷冰冷,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一身狼狈的水渍。

电梯平稳上升,红色的数字跳动:15…16…17…18。

“叮”的一声,金属门无声滑开。

十八楼。

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,吸走了脚步声,只剩下中央空调低沉的嗡鸣和窗外愈发急促的雨声。

在走廊尽头。

越靠近,一种莫名的不安感就像冰冷的藤蔓,悄悄缠绕上我的脊椎。

太安静了!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在湿透的工服下擂鼓般跳动。

终于到了!深棕色的防盗门紧闭着,门牌号“1804”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。

我习惯性地抬手准备敲门,指尖却在触及门板前停住了。

门……没有关严。

一条细细的缝隙,像一道黑暗的伤口,无声地嵌在门框里。

昏黄的灯光从里面渗出来,在地毯上投下一道扭曲的光斑。

里面似乎有声音?不是电视,也不是音乐……像是什么沉重的东西倒地的闷响?又或者是……压抑的、急促的喘息?一股浓烈的、铁锈般的腥气,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腻,顺着那条门缝,幽幽地钻了出来,钻进我的鼻腔。

我的胃猛地一抽。

这味道……不对劲。

非常不对劲!差评的压力像巨石压在心头。

放门口?万一丢了算谁的?还是确认一下好。

也许是业主不舒服?职业习惯和对差评的恐惧,最终压过了心底那点微弱的警铃。

我咽了口唾沫,喉咙干得发紧,手指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,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。

门轴发出轻微的“吱呀”声,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

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客厅的景象像一柄重锤,狠狠砸在我的视网膜上,砸得我大脑一片空白,所有的血液瞬间冲向头顶,又在下一秒冻结成冰。

水晶吊灯散发着惨白的光。

昂贵的真皮沙发翻倒,靠垫散落一地。

玻璃茶几碎成了蛛网,尖锐的碎片溅得到处都是,反射着刺目的光点。

但这一切,都无法掩盖那地毯上肆意蔓延的、暗红发黑的***污渍。

那是一个人形。

一个穿着米白色丝绸睡衣的女人,以一种扭曲的、极不自然的姿势趴伏在血泊之中。

浓密的黑色长发凌乱地铺散开,像海藻缠绕着礁石,掩盖了部分面容,却遮不住脖颈处那道狰狞可怖的巨大伤口,皮肉翻卷,深可见骨。

血……还在极其缓慢地从那里渗出,浸润着身下昂贵的地毯,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甜气味。

我的呼吸停滞了,眼球几乎要瞪出眼眶。

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全身的肌肉,僵硬,冰冷。

然后,我看到了他。

就在尸体旁边,背对着门口,一个穿着深色连帽衫、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身影。

他正弯腰,似乎在检查什么,或者……在清理?我的闯入显然惊动了他。

他猛地直起身,迅速转过身来。

帽檐压得很低,阴影几乎完全遮住了他的脸,只露出一个线条冷硬的下巴。

但我清晰地感受到了两道冰冷、锐利如刀锋的目光,穿透黑暗,精准地钉在了我的脸上。

四目相对。

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瞬间窜上天灵盖,死亡的预感像毒蛇一样缠绕上我的脖颈。

那不是人类的眼神。

那是……深渊。

“我……我什么都没看见!” 恐惧终于冲破了喉咙的封锁,化作一声变调的嘶喊。

求生的本能像电流一样炸开,我猛地转身,想逃离这个地狱!然而,晚了。

眼角余光瞥见黑影动了。

快得不像人!他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,像一道贴地疾掠的鬼影。

我甚至没看清他手里拿的是什么——一个沉重的金属摆件?还是砸碎茶几的玻璃残骸?只感到脑后袭来一股恶风!我下意识地偏头想躲,身体却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僵硬变得迟钝无比。

砰!一声沉闷到令人牙酸的撞击声在我左侧太阳穴附近炸开!不是剧痛,而是一种可怕的、钝重的碎裂感,伴随着骨头似乎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世界瞬间被染成了猩红,紧接着是纯粹的黑暗。

巨大的力量带着我的身体向前扑倒,脸重重砸在冰冷湿滑的地毯上,鼻腔里充斥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灰尘的味道。

意识像断线的风筝,急速下坠。

最后的感知是沉重的脚步声靠近,停在我身边。

视野彻底黑下去之前,仿佛看到那个帽檐下的嘴角,极其轻微地、冷酷地向上扯动了一下。

然后,是无边无际的虚无。

“叮!”清脆的电梯提示音像一根针,猛地刺破了包裹着我的厚重黑暗。

我浑身一激灵,如同溺水者被拽出水面,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撞击,几乎要破膛而出。

汗水,冰冷的汗水,瞬间浸透了里层的衣物,黏腻地贴在皮肤上,带来一阵阵恶寒。

眼前是熟悉的景象:电梯光滑如镜的金属内壁,映照出我惨白如纸、布满惊恐的脸。

头顶的灯光惨白而稳定。

红色的数字显示:17。

电梯在上升。

我低头,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。

完好无损。

没有血。

没有剧痛。

左手还紧紧握着一份温热的、包装完好的外卖。

袋子上清晰地印着:【云顶雅苑A栋1804,放门口,勿扰】。

噩梦?那血腥的画面,那冰冷的眼神,那头颅碎裂的剧痛和窒息感……真实得令人发指!每一个细节都像烙印一样刻在脑子里,挥之不去。

太阳穴的位置还在隐隐作痛,残留着被重击的幻痛。

不,不是梦!绝对不是!冷汗顺着额角滑落,流进眼睛里,带来一阵刺痛。

我死死盯着电梯门上方跳动的数字:18。

恐惧像冰冷的潮水,瞬间淹没了我的四肢百骸,连指尖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
胃里翻江倒海,我死死咬住下唇,才没让自己当场吐出来。

“叮!”18楼到了。

电梯门再次无声地滑开。

门外,是那条铺着厚地毯、寂静得可怕的走廊,尽头,就是1804那扇深棕色的、此刻紧紧关闭着的门。

刚才……它是关着的吗?第一次推门前,它好像是开了一条缝……记忆混乱而惊悚。

我像一尊石雕,僵硬地杵在电梯里。

出去?还是……按下关门键,逃离这里?差评的警告短信仿佛又在眼前跳动。

生活沉重的压力与现实恐怖的遭遇在脑海中疯狂撕扯。

冷汗已经彻底浸湿了我的后背。

最终,对现实惩罚的恐惧,以及对刚才经历那无法解释的“噩梦”的一丝侥幸怀疑——万一是幻觉呢?万一只是太累了呢?——驱使着我迈出了沉重的脚步。

一步,一步。

湿透的鞋底踩在厚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、几乎听不见的噗噗声。

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。

走廊两侧紧闭的房门像无数只冷漠的眼睛在注视着我。

那股若有若无的铁锈味……是我的幻觉吗?还是真的又飘过来了?终于,再次站在了1804门前。

深棕色的门板,冰冷,沉默。

没有缝隙。

门把手干干净净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试图压下狂跳的心脏,抬起手,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门。

笃,笃,笃。

声音在死寂的走廊里空洞地回响。

无人应答。

一种比刚才更强烈的不安感攫住了我。

鬼使神差地,我弯下腰,视线扫过门底。

脚垫?没有钥匙。

但……门缝下透出的光线,似乎……微微晃动了一下?像是有影子掠过?不,不能再想了!放下!放下就走!我颤抖着手,准备把外卖袋放在门口。

就在我弯腰的瞬间——“咔哒。”

一声极其轻微,但在极度寂静中清晰无比的声响。

是门锁。

门锁……从里面打开了?!我的血液瞬间再次冻结!猛地抬头!眼前,那扇深棕色的、刚才还紧闭的防盗门,不知何时,悄无声息地……打开了一道缝隙。

和“梦里”一模一样的那道黑暗缝隙!缝隙后面,是那熟悉的、惨白的灯光。

还有,那浓烈得令人作呕的、无法忽视的……新鲜的血腥味!“轰”的一声,大脑彻底空白!恐惧如同实质的巨手,扼住了我的喉咙!跑!这个念头如同闪电般劈入脑海!我甚至来不及思考,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!猛地转身,就要向电梯口狂奔!然而,一只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手,如同铁钳般,带着冰冷的死亡气息,从门缝里闪电般伸出,精准地、狠狠地,抓住了我的外卖服后领!巨大的力量将我猛地向后拖拽!“呃啊——!” 一声短促的、充满绝望的惊叫冲口而出。

后背重重撞在坚硬的门框上,眼前金星乱冒。

视线最后的画面,是门缝后那双在阴影中亮得瘆人的、如同深渊般的眼睛。

紧接着,后心传来一阵尖锐、冰冷、撕裂般的剧痛!像是有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,瞬间穿透了皮肉,刺入了我的身体!力量被瞬间抽空,连叫喊都发不出来。

视野急速变暗,最后残存的意识里,只有电梯方向冰冷的金属反光,以及手中那份该死的、滑落在地的外卖袋。

黑暗,再次吞噬了一切。

“叮!”又是那声该死的、清脆的电梯提示音!我像被高压电击中,整个人从冰冷的金属轿厢壁上弹开,蜷缩在角落里,剧烈地、不受控制地干呕起来。

胃里空空如也,只有酸水灼烧着喉咙。

冷汗像瀑布一样淌下,浸透了工服,冰冷刺骨。

电梯壁清晰地映出我此刻的模样:双眼圆睁,布满血丝,瞳孔因为极度的恐惧而缩成了针尖大小,脸色是死人般的灰败。

牙齿咯咯作响,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。

楼。

电梯在上升。

左手,那份印着【云顶雅苑A栋1804】的外卖袋,完好无损,甚至残留着食物的温热,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着我的掌心。

这一次,再也没有丝毫侥幸。

那不是梦!不是幻觉!是真实的死亡!冰冷,剧痛,绝望!我死了!就在那扇门后,被那个黑影……杀了两次!一次比一次快!一次比一次狠!巨大的绝望如同冰水,从头顶浇下,瞬间浇灭了所有挣扎的念头。

差评?罚款?开除?在死亡的轮回面前,这些曾让我喘不过气的压力,变得如此可笑,如此微不足道。

逃!必须逃!离开这栋楼!离开这个小区!这份工作不要了!什么都不要了!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。

我像疯了一样扑向电梯按键板,颤抖的手指狠狠戳向“1”楼和关门键!快点!再快点!电梯门缓缓合拢。

就在缝隙即将消失的瞬间,目光不受控制地再次投向走廊尽头——1804那扇紧闭的、如同墓穴入口般的深棕色大门。

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,伴随着无法言喻的愤怒,猛地从心底窜起!凭什么?!凭什么我要一次次经历这种绝望的死亡?凭什么那个藏在阴影里的魔鬼可以随意地收割我的生命?凭什么我要背负着凶手的污名,在无尽的死亡循环里挣扎?!“叮!” 电梯到达一楼的提示音将我拉回现实。

门开了,外面是大堂明亮却冰冷的灯光。

我没有立刻冲出去。

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颤抖,但眼神却死死盯着电梯金属内壁上自己扭曲的倒影。

那双眼睛里,最初的惊恐和绝望,种更加深沉、更加冰冷的东西取代——那是一种被逼到绝境、退无可退的野兽般的……决绝。

我慢慢地、极其缓慢地,握紧了手中的外卖袋。

塑料包装在巨大的力量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,几乎要被捏碎。

这一次,不一样了。

那个深渊里的影子……等着我。

:循环的囚徒冰冷的电梯壁贴着我的后背,那份该死的外卖袋在掌心被攥得几乎变形。

愤怒像岩浆,在恐惧的冻土下奔涌、咆哮,灼烧着我的五脏六腑。

凭什么?凭什么是我?!“叮!” 电梯门在一楼缓缓滑开。

外面是保安亭昏黄的灯光和雨夜模糊的轮廓。

老王那张熟悉的脸正隔着玻璃,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。

跑!一个声音在脑子里尖叫。

冲出这栋楼,骑上电驴,逃离这个诅咒之地,永远不再回来!脚却像灌了铅,死死钉在原地。

跑?然后呢?放弃这份赖以糊口的工作?母亲的医药费怎么办?下个月的房租怎么办?那个藏在1804门后的魔鬼,会因为我跑了就放过我?下一次循环,我是不是还会被无形的力量拉回这该死的电梯,重复这无解的死亡?不!不能逃!逃了,就永远困在这地狱里,永远背着杀人的污名,一遍遍体验被刺穿、被砸碎的痛苦!决绝的眼神在冰冷的电梯壁上凝固。

愤怒压倒了纯粹的恐惧,一种被逼到悬崖边、退无可退的狠厉在心底滋生。

老子跟你耗上了!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口的腥甜,挺直了被冷汗浸透的脊背。

电梯门即将关闭的瞬间,我伸出手指,狠狠按下了关门键。

红色的数字“18”再次亮起。

电梯,载着我这个唯一的乘客和一份滚烫的杀意,重新向上攀升。

这一次,老子不进门!电梯再次停在18楼。

门无声滑开。

走廊依旧死寂,1804的门依旧紧闭,像一张沉默的巨口。

我站在电梯口,一步未动。

心脏在胸腔里擂鼓,肾上腺素飙升带来的轻微耳鸣在耳边嗡嗡作响。

我强迫自己冷静,像一个幽灵,贴着冰冷的墙壁,缓缓移动到走廊中段一个消防栓的凹陷处。

这里角度隐蔽,既能观察1804的门,又不易被从门内出来的人第一时间发现。

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,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我死死盯着那扇门,眼睛干涩也不敢眨一下。

报警!必须报警!让警察来收拾那个杂碎!掏出手机,手指因为紧张和冰冷而僵硬颤抖。

解锁屏幕,按下“110”。

“嘟…嘟…” 忙音?不,是接通前的等待音!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
“喂,您好,这里是110报警中心。”

一个冷静的女声传来。

“我…我要报警!” 我的声音嘶哑得厉害,像破旧的风箱,“云顶雅苑A栋1804!杀人了!有人被杀了!”“先生,请您冷静,慢慢说。

您确定是杀人案吗?您在现场吗?”“我…我不在现场里面!我在门外!但我看到了!门开着,全是血!一个女人死了!里面还有人!凶手还在里面!你们快来!!” 我语无伦次,巨大的恐惧再次攫住了我,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。

“先生,请提供您的姓名和具***置。”

“我叫林风!是送外卖的!就在18楼走廊!你们快点!那人随时可能出来!” 我压低声音,几乎是在嘶吼。

“好的,林先生,请保持冷静,待在安全位置,不要靠近,不要进入现场。

我们马上派警员过去。”

对方的声音依旧冷静,带着程序化的安抚。

电话挂断。

我背靠着冰冷的墙壁,大口喘着气,心脏几乎要跳出喉咙。

报警了!警察要来了!这次,是不是能打破这个该死的循环?等待。

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
走廊里的血腥味似乎更浓了,还是我的幻觉?1804的门依旧紧闭,死寂得可怕。

凶手在里面做什么?清理现场?他是不是听到了我的声音?五分钟…十分钟…时间从未如此缓慢。

楼下终于隐约传来警笛的呼啸,由远及近。

来了!我精神一振,悄悄探出头,看向电梯方向。

就在这时——“咔哒。”

4的门锁,发出一声轻响。

我的血液瞬间凝固!门,缓缓地、无声地,被拉开了一条缝!一只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手,搭在了门框内侧!他要出来了!肾上腺素瞬间飙到顶点!我像受惊的兔子,猛地缩回消防栓的凹陷处,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,连呼吸都停滞了。

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,发出擂鼓般的巨响,我甚至怀疑隔着墙壁都能听见。

脚步声。

极其轻微,但在这死寂中如同惊雷。

一步,两步…踩在厚地毯上,发出沉闷的噗噗声。

声音的方向…不是电梯,而是走廊另一端的紧急消防通道!他要从楼梯跑!怎么办?警察还没上来!不能让他跑了!他跑了,现场还是那个样,警察来了,看到门开着,我躲在旁边……我他妈还是头号嫌疑人!一股热血冲上头顶。

来不及细想,报警带来的微弱安全感瞬间被打破循环的疯狂渴望取代。

老子豁出去了!我猛地从藏身处窜出,像一支离弦的箭,朝着消防通道的方向狂奔!视线死死锁定那个刚刚闪入楼梯间的、深色连帽衫的背影!“站住!” 我嘶吼着,声音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,带着破釜沉舟的绝望。

前面的身影猛地一顿,似乎没料到会有人追出来。

但他没有回头,反而加快了脚步,冲下楼梯!我紧追不舍,沉重的脚步声在混凝土楼梯间里发出巨大的回响。

两层…三层…我追着他一路向下!雨水和冷风从楼梯间的通风口灌入,吹得我脸颊生疼,却吹不熄心头的火焰。

“警察马上到了!你跑不掉的!” 我边跑边喊,试图扰乱他。

前面的身影依旧沉默,动作迅捷得像一只猎豹。

在冲下第五层楼梯拐角时,他终于猛地停住,回过了头!帽檐压得极低,阴影笼罩着脸,但我再次清晰地感受到了那两道冰冷刺骨的视线,穿透黑暗,精准地钉在我脸上。

没有慌乱,只有一种被蝼蚁挑衅的、冰冷的…恼怒?他手里,不知何时多了一截锈迹斑斑、婴儿手臂粗细的废弃水管!没有一丝犹豫,没有一句废话。

在我冲下拐角,身体因惯性前倾的瞬间,他手臂猛地抡起!那截沉重的钢管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声,以***万钧之势,狠狠砸向我的头颅!太快了!比第一次的重击更快!更狠!我甚至来不及抬手格挡,只看到一道黑影在瞳孔中急速放大!砰——!!!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,伴随着颅骨碎裂的恐怖脆响!眼前的世界瞬间被无边的猩红淹没,紧接着是纯粹的、永恒的黑暗。

身体像一袋破败的沙包,软软地顺着楼梯滚落下去。

最后的意识消散前,只听到楼下隐约传来的急促脚步声和呼喊:“警察!不许动!” ……还有那渐行渐远的、幽灵般的脚步声。

妈的……又失败了……“叮!”熟悉的、如同丧钟般的电梯提示音。

我像一具被电击的尸体,猛地从冰冷的轿厢地板上弹起,后背重重撞在金属壁上,发出“咚”的一声闷响。

剧烈的头痛如同无数钢针在颅内搅动,太阳穴的位置残留着被钢管砸碎的恐怖幻痛。

胃里翻江倒海,我蜷缩着,剧烈地干呕,却什么也吐不出来,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喉咙。

楼。

电梯在上升。

手中的外卖袋完好无损,像个恶毒的诅咒。

第三次。

第三次死亡。

报警没用。

追上去是送死。

那个魔鬼……他太强了,太快了,对这里太熟悉了!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,再次将我淹没,比前两次更加汹涌。

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惨烈的死亡。

我像个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虫子,无论怎么扭动,都逃不过那根冰冷的针。

不行……不能放弃……放弃就真的完了……一个念头在绝望的泥沼中挣扎着冒出来:目击者!如果能找到一个目击者,看到他从1804出来,或者看到他在楼梯间袭击我……是不是就能洗脱我的嫌疑?是不是就能打破循环?保安老王!他就在楼下!电梯到达18楼。

我强忍着剧烈的头痛和眩晕,深吸几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正常一点——虽然我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比鬼还难看。

我没有走向1804,而是转身,按下了下行的按钮。

电梯下行到一楼。

门开了。

老王依旧在保安亭里刷着手机。

我尽量自然地走过去,敲了敲玻璃窗。

老王抬起头,看到是我,脸上露出一丝被打扰的不耐烦:“又是你?1804的送到了?”“啊……快了快了。”

我挤出一点笑容,感觉脸部肌肉僵硬得像石膏,“王哥,刚才……刚才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从A栋出去?或者……从楼梯间跑下去?大概……大概十分钟前?” 我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。

老王皱起眉头,狐疑地打量着我:“楼梯间?没有啊。

我一直在这儿,除了你刚才上去,没见别人进出。

十分钟前?你问这个干嘛?出什么事了?” 他的眼神带着警惕。

心沉了下去。

果然……那个魔鬼肯定避开了监控和老王的视线。

我强笑道:“没…没什么事,就……好像看到个可疑的人影,可能看错了。

谢谢王哥。”

我赶紧转身,逃也似的重新按了上楼的电梯。

希望破灭。

老王没看到。

怎么办?怎么办?电梯再次停在18楼。

我像个游魂一样走出来,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1804大门。

一个更加疯狂、更加危险的念头,如同毒蛇般缠绕上我的心脏。

证据……如果能拍到里面的现场……或者拍到那个杂碎的脸!这个念头一旦滋生,就再也无法遏制。

它像黑暗中的一点磷火,微弱,却带着致命的***力。

恐惧依旧存在,但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对打破循环的极度渴望,压倒了它。

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,掏出手机。

手指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剧烈颤抖。

解锁,打开相机,切换到录像模式。

屏幕的光映着我惨白扭曲的脸。

“呼-!”深呼吸!再深呼吸!我像壁虎一样,紧贴着墙壁,屏住呼吸,一步一步,极其缓慢地向1804门口挪去。

每一步都踩在心跳的鼓点上。

终于,挪到了门边。

门依旧紧闭。

浓重的血腥味像实质的墙,透过门缝压迫着我的神经。

慢慢蹲下。

颤抖的手指,将手机的摄像头,小心翼翼地、一点一点地,从门底那道微乎其微的缝隙中探了进去。

冰冷的金属门框贴着手机边缘。

屏幕亮着,显示着拍摄的画面。

光线昏暗,画面晃动得厉害。

我只能看到一小块区域——沾满暗红污渍的地毯边缘,一只穿着米白色拖鞋、毫无生气的脚踝,还有……一小片深色的裤脚布料?再往上一点……再往上一点就能看到更多……就在我屏住呼吸,试图将手机再往里探入一毫米时——屏幕画面猛地一黑!一只戴着黑色橡胶手套的手,如同地狱伸出的鬼爪,毫无征兆地从门缝里闪电般探出!冰冷、坚硬的手指,如同铁钳,死死地、精准地攥住了我握着手机的手腕!“啊——!” 一声短促惊骇到极点的尖叫冲口而出!巨大的力量猛地一拽!我整个人被这股巨力拖得失去平衡,脸重重撞在坚硬的门板上!鼻梁剧痛,眼前金星乱冒!手机脱手飞出!紧接着,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拽着我的手腕,狠狠地将我的手臂向内一拧!同时,冰冷的金属门板带着千钧之力,狠狠撞向我的头!砰!眼前彻底一黑。

剧痛还没来得及传导,意识就已经像风中残烛般熄灭。

最后模糊的感知,是手腕骨碎裂的脆响,和手机被某种硬物反复、彻底砸碎的刺耳噪音。

妈的……又被发现了……“叮!”电梯提示音。

我蜷缩在冰冷的轿厢角落,身体筛糠般抖动着。

这一次,不仅仅是头痛欲裂。

我的右手手腕传来锥心刺骨的剧痛,仿佛骨头真的被碾碎了。

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,闷痛不已,像是被门板撞断了肋骨。

恐惧。

绝望。

还有……深入骨髓的无力感。

报警,是徒劳。

追凶,是送死。

寻找目击者,一无所获。

偷拍证据……直接被捏碎手腕,像捏死一只虫子。

那个藏在门后的影子,他不仅凶残,而且……敏锐得可怕!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,而我,就是那只在他精心布置的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。

他熟悉这里的每一个角落,每一次都能完美地利用环境,避开视线,甚至……他似乎总能预判到我的行动?不,不可能……手腕的剧痛提醒着我刚才的遭遇。

他砸碎了我的手机。

他销毁了证据。

每一次死亡,都让指向我的“铁证”更加确凿。

这一次,我没有立刻冲出电梯。

我像一滩烂泥,瘫在冰冷的角落里,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惨白的灯光。

愤怒的火焰熄灭了,只剩下冰冷的灰烬。

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袭来,吞噬着我残存的意志。

放弃吧……太累了……逃不掉的……就在这时,电梯门开了。

不是一楼。

是18楼。

到了。

外面,是熟悉的走廊。

几个穿着深蓝色制服的身影,正围在1804的门口。

刺眼的警戒线已经拉起。

一个面容刚毅、眼神锐利如鹰的中年警官,正蹲在门口查看痕迹。

他抬起头,目光如同探照灯,瞬间锁定了电梯里瘫坐着的、一身狼狈、眼神惊恐涣散的我。

“就是他!” 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,是保安老王,他指着我,语气带着后怕和肯定,“就是他!张警官!就是他刚才慌慌张张跑上跑下好几次!肯定是他干的!”张警官站起身,高大的身影带着强大的压迫感,一步步朝我走来。

他的眼神冰冷,审视着我,如同看着一个危险的、证据确凿的猎物。

“你,出来。”

他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。

我张了张嘴,想辩解,想嘶吼“不是我!凶手在里面!他戴着黑手套!”,但喉咙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扼住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手腕的剧痛和肋骨间的闷痛提醒着我刚才的死亡。

报警?我说过了。

证据?被砸碎了。

目击者?老王指认的是我。

巨大的冤屈和绝望像巨石压在胸口。

我挣扎着想站起来,身体却因为疼痛和脱力而踉跄了一下。

就是这一个踉跄的动作,在张警官和他身后如临大敌的警员眼中,成了心虚和试图反抗的信号!“不许动!举起手来!” 几声厉喝同时响起!冰冷的枪口,黑洞洞地指向了我的头颅和胸膛!世界仿佛瞬间安静了。

雨声,人声,都消失了。

只剩下我擂鼓般的心跳,和那几道锁定我、带着死亡气息的冰冷视线。

看着那黑洞洞的枪口,看着张警官那张写满“铁证如山”的冰冷脸庞,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和荒谬感席卷了我。

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。

呵……果然……还是这样……我咧开嘴,想笑,却比哭还难看。

眼神扫过老王惊惧的脸,扫过张警官如临大敌的神情,最后定格在1804门缝后那片幽深的、仿佛带着嘲弄的黑暗上。

这一次,我没有试图逃跑,也没有任何动作。

只是用尽全身力气,对着那片黑暗,对着那个看不见的魔鬼,嘶哑地、绝望地、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咒骂了一句:“操……你……妈……”砰!枪声在寂静的楼道里炸响。

巨大的冲击力将我狠狠掼倒在地。

冰冷的地面贴着我的脸颊,温热的液体迅速在身下蔓延开。

黑暗降临前,最后看到的,是张警官迅速靠近的、依旧冰冷而警惕的脸。

又……结束了……“叮!”电梯提示音。

这一次,我没有干呕,没有尖叫。

我只是静静地瘫坐在冰冷的角落里,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细微颤抖,手腕和胸口的幻痛依旧清晰。

第四次。

第四次死亡。

被诬陷。

被枪击。

循环像一个冰冷、坚固、密不透风的铁桶,将我死死困住。

无论怎么挣扎,最终都指向同一个结局——死亡,背负着凶手的污名。

电梯壁映出我此刻的脸。

惨白,麻木,眼神空洞得像两口枯井。

最初的愤怒和决绝,在一次次的失败和死亡中,被磨得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无边的疲惫。

放弃吗?这个念头前所未有地强烈。

就这样吧……下一次开门,直接走进去,让那个黑影干脆利落地解决我。

或者……等警察来,举起手,让他们开枪……至少,少点痛苦。

太累了……真的太累了……电梯缓缓上升。

红色的数字跳动着:17…18…“叮。”

门开了。

门外,是那条铺着厚地毯的、通往地狱的走廊。

4的门,依旧沉默地矗立在尽头,像一个永恒的诅咒。

我慢慢地、极其缓慢地抬起头。

空洞的目光投向那扇门。

疲惫如同沉重的铅块,拖拽着我的四肢。

但就在目光接触到那深棕色门板的瞬间,那门缝下隐隐透出的、象征死亡的光线,像一根烧红的针,狠狠刺入了我麻木的神经。

一股微弱却极其顽固的火苗,在绝望的冰原深处,挣扎着,重新燃起。

不。

不能放弃。

放弃,就真的输了。

输给那个藏在阴影里的杂碎。

输给这不公的命运。

输给这该死的循环!老子死了四次了!老子他妈还有什么好怕的?!手腕的幻痛,胸口的闷痛,被枪击的冰冷……这些痛苦,这些屈辱,这些绝望……不能白受!那个杂碎……他再厉害,也一定有破绽!警察再快,也快不过我的“重生”!老子……还有时间!老子……可以死无数次!但老子只要赢一次!就一次!一股混杂着血腥味、硝烟味和无尽愤怒的狠劲,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心脏,汲取着绝望的养分,疯狂滋长。

我扶着冰冷的电梯壁,慢慢地、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。

眼神不再空洞,而是凝聚起一种近乎疯狂的、冰冷的专注。

影子……等着。

下一次……老子要看清你的脸!老子要找到你的尾巴!老子要……弄死你!我迈出电梯,不再躲藏,不再犹豫,像一个走向角斗场的死士,一步一步,带着满身无形的伤痕和燃烧的恨意,再次走向那扇深棕色的、通往地狱与……可能也是唯一生路的门。

:幽灵的窥视雨水。

冰冷的,连绵不绝的雨水,敲打着云顶雅苑A栋冰冷的玻璃幕墙,也敲打着我麻木的神经。
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,将我送回这地狱的起点。

楼。

上升。

没有干呕,没有尖叫。

我甚至没有去看电梯壁上自己那张无数次濒死的脸。

只是静静地站着,像一尊被雨水浇透的石像。

手腕的幻痛,胸口的闷窒,被枪口锁定的冰冷……每一次死亡,都在灵魂上刻下更深的烙印,也将那份最初的、被恐惧和愤怒点燃的决绝,淬炼得更加冰冷、坚硬。

愤怒会烧毁理智,恐惧会遮蔽双眼。

前几次的轮回,我用血和命验证了这一点。

那个藏在门后的“影子”,他不是普通的凶手。

他是精密的杀戮机器,是操控人心的毒蛇,是这座钢筋水泥森林里最顶级的猎食者。

而我,只是一只误入陷阱、徒劳挣扎的虫子。

硬碰硬,死路一条。

报警求救,徒增污名。

逃跑?循环的枷锁早已焊死。

唯一的出路,唯一的武器,只剩下这该死的、无尽的重生赋予我的东西——**时间**,和**记忆**。

我深吸一口气,混杂着电梯里消毒水味的冰冷空气涌入肺腑,强行压下翻腾的胃液和残留的死亡幻痛。

眼神深处,那点疯狂的火苗没有熄灭,反而凝缩成一点寒冰般的幽光。

愤怒被压制,恐惧被隔离。

取而代之的,是一种近乎冷酷的专注,一种将自己彻底工具化的决心。

这一次,我不再是猎物林风。

这一次,我是**幽灵**。

一个拥有无数次“读取存档”机会的、隐形的观察者。

目标:看清“影子”,看清苏曼,看清这栋楼里每一块染血的拼图。

电梯门滑开。

十八楼。

熟悉的死寂,熟悉的血腥味暗流涌动,熟悉的那扇深棕色的、如同墓碑般的1804大门。

我没有走向它。

甚至没有再看它一眼。

转身,按下下行键。

雨势未歇。

我推着电瓶车,没有立刻离开小区,而是将车停在A栋侧面一个监控死角的车棚下。

摘下头盔,雨水立刻顺着发梢流进脖颈,刺骨的凉。

生存的压力——站长的催命符、差评的威胁、母亲的医药费——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神经。

但现在,它们被强行按进了意识的角落。

我知道,不打破这循环,一切都是虚妄。

差评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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