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越发觉得沈宝珠可怜,越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女儿来维护。
她扶起沈宝珠,怒视着崔司礼。
“崔司礼!你这个无耻小人!”
她厉声怒骂。
“自己做了丑事不敢承认,竟然还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污蔑我的孩儿!你简直不是人!”
崔司礼看着这对“母女”一唱一和,气得说不出话来。
刘丹青护着沈宝珠,指着崔司礼的鼻子,撂下狠话。
“我告诉你们威远侯府!这件事,没完!你们等着八抬大轿,迎娶我的宝珠进门吧!要是敢抵赖,我们就公堂上见!”
说完,她便不再多看他们一眼,扶着还在“哭泣”的沈宝珠,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威远侯府。
院子里,只剩下脸色铁青的崔司礼,和已经昏迷不醒的威远侯夫人。
崔司礼又气又急,连忙叫人请来大夫。
大夫诊治过后,说侯夫人是急火攻心,需要静养。
送走大夫,崔司礼一个人坐在母亲床边,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他思来想去,派人快马加鞭去了荣寿郡主府。
他把荣寿郡主、沈忆,还有罗浮生,全都请了过来。
眼下这个局面,他一个人已经处理不了了。
威远侯府的花厅里,气氛凝重。
荣寿郡主端坐在主位,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寒霜。罗浮生站在一旁,眉头紧锁。
沈忆则安静地坐在客座上,手里捧着一杯已经凉透的茶,目光平静地看着地面。
崔司礼在厅中来回踱步,将事情的经过又详细地说了一遍,透着被算计的憋屈。
“......事情就是这样。”
他停下脚步,一拳捶在身旁的柱子上。
“那对母女,现在是铁了心要把这盆脏水泼到我身上。我娘被她们气得现在还躺在床上,起不来身。”
荣寿郡主听完,重重地哼了一声。
“好一个长恩伯府,好一个刘丹青!教出这样的女儿,不想着关起门来管教,反倒拿出来祸害别人!真是下作!”
崔司礼看向众人,“你们能不能帮我想想办法。我绝不可能娶那个女人进门!我宁可这辈子不成婚,也绝不娶她!”
他一想到要和沈宝珠那样的女人共度一生,就觉得一阵反胃。
厅内再次陷入沉默。
这件事,棘手就棘手在沈宝珠她们抓住了“物证”。女子的外衫,出现在一个未婚男子的卧房里......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