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骁澜微怔,他狠狠捏着那张休书,片刻后发狠般将休书撕碎。
霍言的眼中也出现慌乱的神色,他小手攥住劫匪的衣服,“你在说谎,她怎么可能会死。”
霍骁澜让管家把霍言带出去,老管家摇摇头,将死活不出去的霍言打晕带走,“作孽啊。”
烧的通红的烙铁逼近脸侧,那劫匪顿时吓得尿了出来,其余几个顿时吓的抱成一团哆哆嗦嗦。
霍骁澜沙哑着嗓子,“她在哪坠的崖?”劫匪哆哆嗦嗦的说出一个地点后,霍骁澜立刻带着人快马加鞭离开,七天后他无功而返。
“言言,这是你最爱的芙蓉糕。”
何映月笑着给他夹了一块。
霍言低头看了许久,猛然抬头,“她去世了,你为什么一点也不伤心?”何映月一时没控制露出慌张的表情,“母亲当然伤心了,可是母亲还要顾及你和肚中的小弟弟。”
那张面皮上的表演拙劣极了,霍言讽刺的想。
“伯母,你不是我的母亲,我的母亲去世了。”
他将吃了一口的芙蓉糕丢下转身离开。
何映月扭曲面庞看见那块芙蓉糕时露出一个狠毒的笑,“恶心人的小杂种,***是我的手下败将,你也只能被我玩弄股掌之中”霍骁澜在那崖底发现一条湍急的河流,他坚信我没有死。
于是派人去河流的下流搜寻,遍寻无果后他贴出悬赏,只要找到我赏银万两,一时间各地议论纷纷,赞颂他对妻子的深情。
霍骁澜冷静后察觉不对准备再去拷问那几个劫匪,何映月死活要跟着。
霍骁澜从没觉得她这么不识趣过,“你现在应该保重自己的身体,好好生下孩子。”
何映月却露出伤心的神情,“阿梨没了,我伤心了多日,总是放心不下也想听听那些劫匪怎么说”“阿梨还活着”他狰狞着大吼,一向英俊的面庞也显得过于狰狞。
将何映月吓了一大跳,她恨恨的咬着后槽牙,面上还是一副柔情。
“是我一时伤心说错了话,阿梨是有福气的人,当然不会死。”
霍骁澜烦躁地的挥开她的胳膊,“送夫人回去”黑暗潮湿的地牢里,几个劫匪被堵着嘴绑着。
霍骁澜示意人拿开嘴里的破布,“是谁指使的你们?”几人被严刑拷打后被一直晾在这,连日下早已不复当初的嘴硬。
“大人,那人在夜里蒙着脸还隔着一堵墙,我们实在不知道”那劫匪一脸悔恨,鼻涕眼泪一起流下。
“我们不过是一群小混混,要早知道您是大将军,那女的......不,那女子是将军夫人,就算给小的们一百个胆子,小的们也不敢啊。”
霍骁澜神色冰冷,眼神阴狠。
“那人让你们做什么?”“这......”几个劫匪躲闪着不敢回答。
侍从厉声呵斥,“将军问话立刻回答。”
“那人让我们玷污夫人,还说要我们几个轮流,事成后给我们翻十倍。”
霍骁澜的脸色更加难看,谁会和我有这么大的仇恨,他想到一个人。
“不过我们还没有开始,将军夫人就逃了”领头的混混谄媚的笑,“您看我们这也没得手,将军您大人有大量放了我们几个吧。”
霍骁澜刀子般的视线紧盯几人,顿了顿,勾起唇角。
“阉了送去官府。”
在一众哭喊声中他大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