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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友出轨后,我选择最彻底的报复

女友出轨后,我选择最彻底的报复

游天地寻龙鳞 著

女频 豪门总裁 已完结

男女主角分别是【靳凛邝薇沈确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女友出轨后,我选择最彻底的报复》,由网络作家“游天地寻龙鳞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7682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1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悄无声息地绕过层层防护,钻进了实验室的核心数据库。屏幕上,代表着实验原始数据的庞大文件包被瞬间拖拽、复制。进度条飞速推

主角:靳凛邝薇沈确   更新:2025-11-01 18:06:03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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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【靳凛邝薇沈确】的现代言情小说《女友出轨后,我选择最彻底的报复》,由网络作家“游天地寻龙鳞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7682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1-01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已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悄无声息地绕过层层防护,钻进了实验室的核心数据库。屏幕上,代表着实验原始数据的庞大文件包被瞬间拖拽、复制。进度条飞速推

《女友出轨后,我选择最彻底的报复》精彩片段 第1章

我和邝薇相爱七年,从大学到创业,熬过所有苦日子。

直到我在她手机里发现沈确的床照——就在我们新买的婚床上。“七年感情,

比不上他三个月?”我笑着问她。她哭着说只是意外。我转身黑了沈确的实验室数据,

让他毕不了业。邝薇跪着求我放过他:“他前途毁了!”我捏碎她的舞蹈奖杯:“你的前途,

我也要毁掉。”第一章靳凛把最后一个纸箱重重撂在光洁的柚木地板上,激起一小片浮尘。

汗珠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滑落,砸在地板,洇开一个深色的小点。他直起腰,

环顾这间刚拿到钥匙、还弥漫着淡淡装修气味的新房。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泼洒进来,

照亮空气中飞舞的微尘,也照亮他眼底那点终于落地的踏实。“薇薇,

主卧窗帘装深灰还是浅灰?”他抹了把汗,扬声问。厨房那边传来邝薇带着笑意的回应,

清脆得像玻璃风铃:“你定!你眼光毒,听你的!”接着是冰箱门开合的闷响,

还有她哼着不成调小曲的声音。靳凛嘴角不自觉弯起。七年了。从大学宿舍楼下笨拙的告白,

到挤在城中村出租屋里分吃一碗泡面,

再到如今在这座城市寸土寸金的CBD旁拥有属于他们自己的空间。每一个熬红的眼,

每一次被拒的创业计划书,每一次深夜互相打气的拥抱,都像一块块砖,

垒成了眼前这个叫做“家”的地方。邝薇是他所有疲惫和野心的唯一锚点。他掏出手机,

想拍张空荡客厅的照片留个纪念。指尖划过屏幕,点开了相册。最新一张是他昨天拍的邝薇,

穿着他的旧T恤,盘腿坐在地板上组装一个小书架,鼻尖沾了点灰,笑得没心没肺。

他眼神柔和下来,手指习惯性地向左滑动,想翻看更早的回忆。下一张照片跳出来。

靳凛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,像被泼了一桶冰水,从头顶凉到脚心。照片的光线很暗,

带着一种偷情般的暧昧模糊。

背景是他无比熟悉、昨天才亲手安装好的、他们精挑细选的那张婚床的深灰色绒布床头。

床上纠缠着两个人。女人侧着脸,闭着眼,长发凌乱地铺散在枕头上,

嘴角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、近乎迷醉的弧度。是邝薇。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只露出小半张脸,

年轻,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侵略性,一只手紧紧扣着邝薇光滑的肩头。

时间戳清晰得刺眼:昨晚,22:47。昨晚。靳凛记得清清楚楚。

他为了搞定新公司一个棘手的服务器迁移,在公司熬了个通宵。凌晨三点多,

他给邝薇发了条信息:“搞定了,明早回,给你带楼下那家生煎。”邝薇回得很快,

只有两个字:“好呀。”后面还跟了个小小的爱心表情。原来,在他为他们的未来拼杀时,

在他以为她早已安然入睡的深夜里,他们的婚床上,上演着这样一出火热的好戏。那两个字,

那个爱心,此刻像淬了毒的针,狠狠扎进他眼底。手机屏幕的光映着他骤然失血的脸,

惨白一片。厨房里,邝薇哼歌的声音还在继续,轻快得像一把钝刀子,在他心口来回拉锯。

他握着手机的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“咔”的一声轻响,手背上青筋暴起,

像一条条愤怒的蚯蚓在皮肤下***。“凛哥?选好了没?”邝薇的声音由远及近,

伴随着拖鞋踢踏的轻快脚步声。靳凛猛地吸了一口气,那口气像是带着冰碴子,

刮得他喉咙生疼。他迅速锁屏,把手机揣回裤兜,动作快得几乎带出残影。再抬头时,

脸上已经覆上了一层薄冰,所有的惊涛骇浪都被死死压在那冰层之下,

只余下一种近乎空洞的平静。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“深灰吧,

耐脏。”邝薇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过来,叉起一块苹果,自然地递到他嘴边,

笑容明媚:“听你的!喏,犒劳一下我们的大功臣!”靳凛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脸,

那曾经让他无数次心动的眉眼,此刻却像隔着一层毛玻璃,模糊而陌生。

他闻到她身上淡淡的、他送的香水的味道,

混合着一丝若有似无的、属于另一个男人的陌生气息。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他微微偏头,

避开了那块苹果,声音没什么起伏:“刚搬完东西,手脏。”邝薇的手顿在半空,

笑容僵了一下,随即又绽开,带着点嗔怪:“哎呀,讲究!”她自己把苹果塞进嘴里,

咔嚓咬了一口,汁水丰盈,“对了,沈确说晚上想请我们吃饭,庆祝我们乔迁!

他帮我们找的装修队,省了不少心呢。”沈确。这个名字像一颗烧红的子弹,

瞬间击穿了靳凛勉强维持的平静。那个照片里压在邝薇身上的年轻男人,那张志得意满的脸,

瞬间清晰地浮现在眼前。原来是他。那个邝薇口中“特别有想法”、“帮了大忙”的学弟。

那个三个月前,邝薇在一次校友会上认识,之后频繁提起的“沈确”。

靳凛感觉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,又被他狠狠咽了回去。他扯了扯嘴角,

那弧度冰冷而僵硬,像是在脸上挂了一个劣质的面具。“好啊。”他说,声音平静得可怕,

“是该好好‘谢谢’他。”第二章“聚贤阁”的包间里,水晶吊灯的光线过于明亮,

照得人有些无所遁形。空气里浮动着菜肴的香气和一种微妙的、紧绷的气氛。沈确很活跃。

他穿着一件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衬衫,袖口随意挽到小臂,露出腕上一块价值不菲的机械表。

他端着酒杯,站起来,脸上是年轻人特有的、毫不掩饰的意气风发。“靳哥,薇姐!

”他声音洪亮,带着一种自来熟的热络,“这杯必须敬你们!乔迁大喜!祝你们新家新气象,

百年好合,早生贵子!”他仰头,将杯中白酒一饮而尽,动作干脆利落,喉结滚动,

带着一种炫耀般的雄性气息。靳凛坐在他对面,背脊挺得笔直,像一杆绷紧的标枪。

他面前的酒杯是满的,澄澈的酒液映着吊灯刺眼的光。他没有动,只是掀起眼皮,

目光沉沉地落在沈确那张年轻张扬的脸上。那目光像冰冷的探针,一寸寸刮过对方的皮肤,

试图找出照片里那个模糊侧影的每一处细节——那微扬的、带着掠夺意味的嘴角,

那扣在邝薇肩头、指节分明的手。“沈学弟,”靳凛开口,声音不高,

却奇异地压过了包间里的背景音乐,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,“客气了。装修的事,

确实多亏你牵线。”他顿了顿,拿起酒杯,指尖冰凉,“不过,有些‘忙’,

帮得是不是有点太‘深入’了?”“深入”两个字,他咬得极重,像淬了冰的钉子。

沈确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瞬,握着空酒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收紧了一下。

他飞快地瞥了一眼旁边的邝薇,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

但随即被更深的、带着挑衅的镇定覆盖。他扯开嘴角,笑容重新变得灿烂,

甚至带上了一丝玩味:“靳哥这话说的,都是校友,举手之劳嘛!能帮上薇姐的忙,

我高兴还来不及呢!”“薇姐”两个字,从他嘴里吐出来,带着一种黏腻的亲昵感。

靳凛的瞳孔骤然收缩。他清晰地看到,沈确说话时,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邝薇放在桌下的手。

而邝薇,从坐下开始就显得有些心不在焉,此刻更是微微低着头,长长的睫毛垂着,

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握着水杯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。她没有看靳凛,

也没有看沈确,只是盯着面前那盘精致的清蒸鱼,仿佛那鱼身上刻着救命的符咒。“是吗?

”靳凛的声音更冷了,像冰层下的暗流,“那真是辛苦你了。连我们新买的床,

都劳烦你亲自去‘体验’了一下舒适度。感觉如何?”“哐当!”邝薇手中的水杯脱手,

砸在骨瓷碟子上,发出刺耳的碎裂声。半杯水泼洒出来,

迅速在洁白的桌布上洇开一大片深色的、难看的湿痕。玻璃碎片和水珠溅得到处都是。“啊!

”邝薇短促地惊叫一声,猛地站起身,脸色瞬间惨白如纸,嘴唇哆嗦着,惊恐地看向靳凛。

沈确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当众揭穿的恼怒和阴沉。他盯着靳凛,

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。包间里死一般的寂静。只有水珠顺着桌布边缘滴落在地毯上的声音,

嗒…嗒…嗒…敲打着紧绷的神经。服务员闻声推门探头,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立刻缩了回去。

靳凛缓缓站起身,动作慢条斯理,却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。他无视了桌上的狼藉,

无视了邝薇惨白的脸和沈确阴鸷的目光,拿起自己那杯一直没动的酒。他走到沈确面前,

两人身高相仿,目光在空中激烈地碰撞、厮杀。“酒,我喝了。”靳凛的声音不高,

却像重锤砸在沈确心上,“谢你的‘帮忙’。”他仰头,将杯中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,

喉结滚动,吞咽的动作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厉。空杯被他轻轻放回沈确面前的桌上,

发出“叮”的一声脆响。然后,他微微倾身,凑近沈确的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,

一字一顿,冰冷刺骨:“那张床,我嫌脏,扔了。至于你碰过的东西……”他顿了顿,

目光扫过旁边僵立如雕塑、浑身发抖的邝薇,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,

“我会一样一样,清理干净。”说完,他直起身,不再看任何人,转身大步离开了包间。

厚重的门在他身后合拢,隔绝了里面死寂的空气和邝薇终于压抑不住、崩溃般涌出的泪水。

沈确站在原地,脸色铁青,盯着那扇紧闭的门,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。他放在桌下的手,

紧紧攥成了拳头,指节捏得发白。第三章城市另一端,大学城边缘一栋不起眼的旧楼里,

“深瞳数据”的灯牌在夜色中散发着幽蓝的光。这是靳凛和邝薇梦想起航的地方,

也是他们七年心血浇灌出的堡垒。此刻,

堡垒的核心——那间堆满服务器、闪烁着无数指示灯的主机房,

却弥漫着一种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冰冷气息。靳凛坐在他惯常的位置上,

面前三块巨大的曲面屏散发着幽幽蓝光,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,像戴着一张金属面具。

屏幕上不再是复杂的代码流或跳动的市场数据,而是被分割成十几个小窗口,

每一个窗口都像一只窥探的眼睛,牢牢锁定着“沈确”这个名字背后的一切。

他的手指在机械键盘上敲击,速度快得只剩下残影,发出密集而冰冷的哒哒声,

如同死神的低语。屏幕上,数据流瀑布般倾泻而下。

日志……甚至他常去的健身房会员信息、外卖订单地址、网购记录……所有看似无关的碎片,

在靳凛精准的指令下,被无形的数据之手粗暴地抓取、拆解、重组。

一个清晰的、立体的、毫无隐私可言的沈确,在靳凛面前被彻底解剖。

重点在“生物神经信号与智能接口”实验室。沈确的导师是业内大牛,

这个项目是国家级重点,也是沈确全部骄傲和未来的基石。

靳凛的指尖在一个加密文件夹图标上悬停片刻,眼神锐利如鹰隼。

防火墙的警报标识在他眼中不过是闪烁的玩具。他植入的爬虫程序像最狡猾的毒蛇,

悄无声息地绕过层层防护,钻进了实验室的核心数据库。屏幕上,

代表着实验原始数据的庞大文件包被瞬间拖拽、复制。进度条飞速推进,100%。

靳凛点开其中一个关键数据包。里面是长达数月的动物活体神经信号采集记录,

激参数、采集到的庞杂信号流……这是沈确那篇号称“具有突破性”的***的核心支撑。

靳凛的嘴角,终于扯开一丝极淡、极冷的弧度。那弧度里没有笑意,

只有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。他新建了一个空白文档,手指再次在键盘上跃动。这一次,

敲下的不再是查询指令,而是精心设计的、足以致命的“污染”代码。

他模拟出特定频率的强电磁干扰信号特征,将其分解、打散,像最细微的尘埃,

均匀地“洒”进那些原始的、宝贵的神经信号数据流中。这种污染极其隐蔽,

常规的数据校验根本无法识别,但它就像埋入精密仪器的微型炸弹,一旦后续分析程序运行,

就会引发连锁的、灾难性的错误。计算结果会南辕北辙,图表会扭曲失真,

整个实验的根基将被彻底腐蚀、崩塌。做完这一切,靳凛将污染后的数据包,

原封不动地、悄无声息地“塞”回了实验室数据库的原始位置,覆盖了那份干净的数据。

整个过程,天衣无缝,没有触发任何高级警报。实验室的监控日志上,

只留下一条平平无奇的“管理员夜间备份操作”记录。他关掉所有窗口,

只留下桌面上一个新建的空白文档。光标在惨白的背景上一下下闪烁,像等待献祭的祭坛。

靳凛拿起手机,屏幕亮起,屏保还是邝薇在阳光下大笑的照片。他眼神漠然地划过,

点开通讯录,找到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,拨了出去。电话只响了一声就被接起,

邝薇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无法掩饰的惊慌,劈头盖脸砸过来:“靳凛!你在哪?

你听我解释!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!昨晚…昨晚我喝多了,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!

是沈确他…他送我回去,然后…”“解释?”靳凛打断她,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,

听不出丝毫波澜,“留着你的解释,去跟你的沈学弟说吧。”“你…你什么意思?

”邝薇的声音陡然拔高,充满了恐惧。“没什么意思。

”靳凛的目光落在电脑屏幕上那个空白的文档,指尖在回车键上悬停,“只是突然想起来,

你这位前途无量的沈学弟,好像快毕业答辩了?”他轻轻按下了回车键。屏幕上,

空白的文档里,缓缓浮现出一行冰冷的黑色宋体字:“礼物已送达。祝他,答辩‘顺利’。

”发送对象:邝薇。第四章新家的空气像是凝固的铅块,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。

曾经充满期待和欢笑的空旷空间,如今只剩下死寂和无处不在的、冰冷的背叛感。

靳凛靠在冰冷的落地窗上,看着窗外璀璨却遥远的城市灯火,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,

长长的烟灰摇摇欲坠。钥匙***锁孔,转动。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。邝薇站在门口,

没有立刻进来。她看起来糟透了,眼睛红肿得像核桃,脸色灰败,

精心打理的卷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额角。她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昂贵的真丝衬衫,

领口处有一小块不易察觉的、深色的酒渍,此刻却像一块耻辱的烙印。她看着窗边的靳凛,

嘴唇翕动了几下,才发出嘶哑的声音:“靳凛…我们谈谈…”靳凛没回头,也没动。

烟灰终于不堪重负,断裂,无声地飘落在光洁的地板上。“谈什么?

”他的声音透过玻璃传来,带着嗡嗡的回响,空洞而冷漠,“谈你是怎么在我买的床上,

和别的男人翻云覆雨?还是谈你刚才在电话里,是怎么哭着为他求情的?”“不是的!

”邝薇猛地冲进来,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急促慌乱的声响。她冲到靳凛面前,泪水汹涌而出,

试图去抓他的手臂,“你听我说!是沈确!是他趁我喝醉…我根本不知道!

我醒来的时候…我吓坏了!我第一时间就想告诉你,可是我怕…我怕你…”“怕我什么?

”靳凛终于转过身,甩开她的手,动作不大,却带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。他垂眸看着她,

眼神里没有愤怒,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,映着她狼狈不堪的倒影。

“怕我知道你背叛了我?怕我知道你脏了我七年的感情,

脏了这张我们挑了整整一个月的婚床?”“我没有背叛你!”邝薇哭喊着,声音尖利刺耳,

“我爱的是你!靳凛!七年!我们在一起七年!你怎么能因为一次…一次意外…就否定所有?

沈确他…他就是个**!他毁了我!也毁了我们!”“他毁了你?

”靳凛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笑话,低低地嗤笑一声,

那笑声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瘆人。“邝薇,需要我提醒你吗?照片上,你的表情,

可不像被强迫的。”他逼近一步,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,

无形的压力让她几乎窒息。“你看起来,享受得很。

”邝薇被他话语里**裸的残忍刺得浑身一颤,脸色更加惨白,踉跄着后退一步,

后背抵住了冰冷的墙壁,退无可退。绝望像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。

“那…那你对沈确做了什么?”她抬起头,泪眼婆娑地看着他,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,

“他刚才打电话给我…他…他快疯了!他的实验数据…全完了!

导师说他的论文核心数据有无法解释的致命错误…他的毕业…他的前途…全毁了!靳凛!

是不是你?是不是你干的?!”靳凛静静地看着她,

看着她眼中为另一个男人燃起的、如此真切的恐惧和痛惜。那眼神,

比任何恶毒的咒骂都更锋利,瞬间将他心口最后一点残存的温度也剜得干干净净。“是我。

”他承认得干脆利落,甚至带着一丝欣赏的残忍,“一份小小的‘礼物’。喜欢吗?

”“你疯了!”邝薇失声尖叫,扑上来,用尽全身力气捶打他的胸膛,像一只绝望的困兽,

“你怎么能这么狠!他只是个学生!你毁了他一辈子!你这个魔鬼!”她的拳头砸在身上,

不痛,却像冰锥,一下下凿着靳凛早已冻结的心脏。他轻而易举地攥住她纤细的手腕,

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。邝薇痛呼一声,被迫停止了徒劳的攻击。“我狠?

”靳凛的声音压得很低,却像淬了毒的冰棱,每一个字都带着森然的寒气,

直直刺入邝薇的耳膜。“邝薇,七年。我把我最好的七年,我的信任,我的全部,都给了你。

我们一起啃馒头住地下室的时候,我没觉得苦。我通宵写代码累到吐血的时候,

想着能给你更好的生活,我觉得值。”他猛地将她往前一拽,

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冰冷的眼睛。“可你呢?你用我辛苦赚来的钱买的床,

去承欢另一个男人?在我为我们的未来拼命的时候,你在我背后捅刀子?现在,

你为了那个毁了我们一切的杂种,来指责我狠?”他松开她的手腕,

力道之大让她踉跄着差点摔倒。靳凛不再看她,径直走向客厅角落那个展示柜。玻璃柜里,

最醒目的位置,静静立着一座流光溢彩的水晶奖杯。

底座上刻着“金雀杯全国青年舞蹈大赛金奖”和“邝薇”的名字。那是她舞蹈生涯的巅峰,

是她除了靳凛以外,最珍视的荣耀。靳凛拉开玻璃门,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那冰凉的水晶。

“你的前途?”他拿起那座沉甸甸的奖杯,转身,一步步走回僵立原地的邝薇面前。

水晶折射着顶灯的光,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,如同鬼魅。

邝薇看着他手中的奖杯,瞳孔骤然收缩,一种灭顶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。

“不…靳凛…不要…”她摇着头,声音破碎,带着绝望的哀求。靳凛看着她眼中深切的恐惧,

那恐惧只为了她自己珍视的东西。他嘴角的弧度加深,那笑容里没有一丝温度,

只有毁灭的快意。“你的前途,”他重复着,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我也要毁掉。

”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握着奖杯底座的手猛地发力,手臂肌肉贲张,带着一种决绝的狠厉,

狠狠地将那座象征着邝薇所有荣光与骄傲的水晶奖杯,砸向坚硬的大理石地面!

“砰——哗啦——!!!”震耳欲聋的爆裂声在死寂的客厅里轰然炸响!

晶莹剔透的水晶在巨大的冲击下瞬间粉身碎骨,化作无数锋利的碎片,

像一场璀璨而残酷的冰雹,向四面八方激射飞溅!

细小的碎屑在灯光下闪烁着刺眼、绝望的光芒,如同散落一地的、再也无法拼凑的星辰。

邝薇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,猛地捂住耳朵,身体剧烈地颤抖着,

像一片狂风中的落叶。她看着地上那堆刺眼的、反射着冰冷光芒的碎片,

又猛地抬头看向靳凛,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、难以置信和一种被彻底摧毁的绝望。

靳凛站在碎片中央,皮鞋踩在几块较大的水晶残骸上,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。他微微低头,

俯视着崩溃的邝薇,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寒风,清晰地穿透她凄厉的哭喊:“这才刚开始,

薇薇。你和他的‘前途’,我会一点一点,亲手碾成齑粉。

”第五章日子在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和缓慢的凌迟中滑过。新家彻底成了冰窟。

靳凛搬到了书房,那张巨大的、冰冷的书桌成了他临时的床。他和邝薇之间,

只剩下视线的刻意回避,和空气里无声流淌的、浓得化不开的恨意与绝望。

靳凛的报复像一张精密而冷酷的网,有条不紊地收紧。沈确的毕业答辩果然成了一场灾难。

被污染的核心数据在答辩现场引发了连锁崩溃,图表错乱,结论荒谬。

面对导师和评审团严厉的质疑,沈确百口莫辩,精神几近崩溃,

最终被当场判定论文存在严重学术不端嫌疑,不仅无法毕业,更被实验室开除,

学术生涯彻底断送。消息传到靳凛这里,他只是在深夜的屏幕前,无声地勾了勾嘴角,

眼底一片冰封。对邝薇的“清理”则更加直接。

靳凛动用了他和邝薇共同创业公司“深瞳数据”的最大股东权限。

一份冰冷的、盖着鲜红公章的“股东决议”被送到邝薇面前,

以“严重损害公司利益及创始人声誉”为由,强制剥离了她作为联合创始人的所有股份,

只象征性地保留了一个虚职。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事业,她与靳凛并肩打下的江山,一夜之间,

化为乌有。她试图争辩,试图联系其他股东,得到的只有更深的冷漠和回避。

靳凛甚至没有出面,只是让律师处理了一切。邝薇看着那份文件,没有哭,

只是眼神彻底灰败下去,像燃尽的死灰。她开始失眠,整夜整夜地睁着眼,

曾经灵动顾盼的眼睛变得空洞无神,眼下是浓重的青黑。她吃得很少,迅速消瘦下去,

昂贵的衣服穿在身上空荡荡的。她不再去舞蹈室,

那座碎裂的奖杯残骸被扫进了角落的垃圾桶,又被她发疯似的捡回来,用一块旧布包着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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