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绝安王是著名作者大头沅沅成名小说作品《王爷,和离前我送你一座金山》中的主人翁,这部作品故事情节紧凑,引人入胜。那么主角萧绝安王的结局如何呢,我们继续往下看
1-摘星楼与金山我死过一次。灵魂飘散的那晚,
全京城的烟花都为安王萧绝新得的佳人而燃放。
我看着他小心翼翼搂着那位名唤柳青青的穿越女,站在王府最高的露台上,
语气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:“青青是上天赐予本王的瑰宝,心思奇巧,不落俗套。
不像府里那位,”他顿了顿,带着一丝轻嘲,“终日只知盘算那些阿堵物,无趣得紧。
”那时我才明白,十年夫妻,我替他打理王府上下,操持中馈,
用我江南金家的银钱为他铺平朝堂道路,最终只换来他一句“无趣得紧”。再次睁开眼,
红烛高燃,帐幔奢华。刺目的红晃得我眼花。耳边是萧绝熟悉又陌生的声音,
带着一贯的不容置喙:“……知微,区区十万两,从公中支取便是。
青青的设计图乃天赐之物,这摘星楼,必须建。”我回来了。
回到了萧绝向我索要十万两白银,为博柳青青一笑,修建那劳什子摘星楼的一天。“王爷,
”我开口,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刚从死亡深渊挣脱的疲惫。萧绝蹙眉,显然不满我的迟疑。
“怎么?有何难处?莫非你堂堂王妃,连十万两银子都做不了主?”他身后随行的几位幕僚,
也皆是一副“王妃岂可如此小气”的神情。前世,便是这般情景。我虽心中刺痛,
却仍强撑着笑脸,私下变卖了不少嫁妆田产,凑足银两,全了他的颜面。结果呢?
换来的是国师一句“摘星楼格局冲撞紫微星”,引来陛下震怒。而他,
毫不犹豫地将我推出去顶罪,说我“一意孤行,蛊惑王爷”。冷宫里,
我才从忠心老仆口中得知,那摘星楼的图纸,
竟是前朝那位亡国之君为宠妃修建的“栖凤阁”,动工即是大不敬之罪!柳青青她知道吗?
她或许不知其详,但她一定知道,这东西能讨好君王,却从未提醒过萧绝其中险恶。或许,
她也乐于见我倒霉。“难处?”我抬起眼,
静静看着眼前这个我曾倾心爱慕、付出所有的男人。他的眉眼依旧俊朗,
却再也激不起我心中半分涟漪。我轻轻推开他试图揽住我肩膀的手,站起身,
走向书房一角的紫檀木大柜。那里面,存放着王府近十年的总账。
我吃力地抱起那摞半人高的账册,在萧绝和幕僚们惊愕的目光中,一步步走到他面前。然后,
松手。“哗啦——砰!”厚重的账本重重砸在光洁的金砖地面上,溅起细微的尘埃。
声响震得所有人都是一个激灵。“王爷,”我迎着萧绝瞬间阴沉的目光,声音不大,
却清晰地响彻整个书房,“府上账面,现银仅剩三千五百两七钱。若要支取十万两,
不如……”我顿了顿,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,视线扫过他那张写满惊怒的脸。
“不如您亲自去城南那家‘永昌金铺’,把我当年陪嫁的那座……重达千斤的纯金金山,
取回来?”一瞬间,书房内落针可闻。几位幕僚死死低下头,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地缝里。
萧绝的脸色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从铁青转为煞白,嘴唇翕动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城南永昌金铺?哪里还有什么金铺!三年前,他为了填补自己在江南盐引生意上的巨额亏空,
早已暗中将我那座价值连城的金山,以及那间日进斗金的铺面,一并变卖折现了。
当时他是怎么说的?“知微,暂且挪用,日后必当百倍奉还。”后来,他大概自己也忘了。
或许,他觉得我的就是他的,何来“归还”一说?“你……”他指着我,指尖微微发颤,
是气的,也是慌的。“你胡说什么!”“妾身是否胡说,王爷心知肚明。”我语气平静,
弯腰,从散落的账本中精准地抽出一本泛黄的私账,轻轻放在他面前的书案上,
“这是三年前的私账记录,卖出所得……嗯,十五万两雪花银,
不知王爷用这笔钱填了哪个窟窿,又为何,不曾记入公账?”幕僚们的头垂得更低了,
呼吸都放得极轻。王府公账亏空,王爷却挪用王妃嫁妆填私账,这传出去,岂止是颜面扫地。
萧绝的脸彻底失了血色,他死死盯着那本私账,像在看一条毒蛇。我没再看他,
目光转向一直安静站在角落,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柳青青。她今日穿着一身水绿色的襦裙,
确实清新脱俗,与我这满身“铜臭”的王妃形成了鲜明对比。“另外,柳姑娘,
”我微微一笑,“你献上的这‘摘星楼’图样,巧夺天工,确是前所未见。
”柳青青眼中闪过一丝自得,柔声道:“王妃娘娘过奖了,
此乃……乃妾身梦中所得仙人所授。”“是吗?”我挑眉,“可巧,
妾身昨日翻阅前朝宫廷秘史,恰看到一则记载。前朝末代昏君,为博妖妃欢心,倾举国之力,
修建‘栖凤阁’,阁高九丈九,上置星台,欲摘星揽月。”我每说一句,
柳青青的脸色就白上一分。“史书有云,”我缓缓地,一字一顿地道,“‘栖凤阁’成之日,
天降陨石,直坠帝宫。不出三年,前朝……亡了。”“轰——!”仿佛一道惊雷在书房炸响。
连萧绝都猛地后退半步,难以置信地看向柳青青,又看向那卷被奉若至宝的图纸,
眼神里第一次充满了惊疑和……恐惧。动工即大不敬!还是亡国之君的遗物!
这哪里是摘星楼,这是催命符!柳青青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,花容失色,
泪如雨下:“王爷明鉴!妾身……妾身不知啊!
妾身只是……只是想为王爷建一座独一无二的楼阁……”她哭得梨花带雨,若是往常,
萧绝早已心疼地将她扶起,温言安慰。可此刻,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那图纸,
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。他比谁都清楚,这件事若被御史台知道,
参他一个“心存僭越、图谋不轨”的折子,足够他喝一壶的。
我欣赏着眼前这出精彩绝伦的戏码,心中无波无澜。良久,我才慢条斯理地开口,
打破这死寂:“看来,这十万两,王爷是暂时用不上了。”我抚了抚衣袖上并不存在的褶皱,
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今日的天气。“既然王爷暂无银钱需求,那妾身,便先行告退了。
”我转身,姿态优雅地朝书房外走去。脚步踏过散落一地的账本,没有丝毫停留。“站住!
”萧绝的声音自身后传来,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,“沈知微,你要去哪?!
”我停在门口,却没有回头。阳光从廊下照进来,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。“回去,
清点一下我的嫁妆。”我侧过脸,余光扫过他僵硬的身影,唇角微扬,“看看除了那座金山,
王爷还动用了哪些。毕竟……”我轻轻吐出最后几个字,像是一根冰冷的针,
扎进他最后的自尊里。“和离之前,账,总要算清楚的。”说完,
我不再理会身后是何种反应,径直跨出了书房的门槛。门外,天光大亮。
夏日的风带着花香拂面而来,吹散了我心头积压多年的阴霾。回到我居住的“锦瑟院”,
心腹大丫鬟云舒立刻迎了上来,脸上带着担忧:“娘娘,您没事吧?王爷他……”“我没事。
”我打断她,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轻松,“云舒,去把院里所有下人都叫来。还有,
将我嫁妆里所有箱笼的钥匙,都取出来。”云舒愣了一下,随即眼中闪过一抹亮光,
似乎明白了什么,立刻应声:“是,娘娘!”不过一盏茶的功夫,锦瑟院内,
我从江南带来的陪嫁下人,以及少数几个在王府这些年亲手提拔、确信忠心可靠的仆从,
整整齐齐地站在院中。我站在廊下,目光扫过一张张或熟悉或忐忑的脸。“今日叫大家来,
是有一事宣布。”我声音清晰,不大,却足以让每个人听清。“自今日起,我,沈知微,
与安王府公账,再无瓜葛。锦瑟院一应吃穿用度,皆从我私账走。”众人面面相觑,有惊讶,
有不解,但更多的是兴奋。他们大多是我的人,
早已受够了王府公中那些见高踩低、克扣用度的嘴脸。“另外,”我顿了顿,
抛出第二个重磅消息,“即日起,着手清点我所有嫁妆,
包括但不限于田产、铺面、金银细软、古玩字画。
凡有被王府公中或……王爷私自挪用、借调者,一律登记造册,列出明细。”这一次,
底下响起一片压抑的抽气声。清点嫁妆?还列出被挪用的明细?
这简直是……要跟王爷撕破脸啊!“娘娘,这……”一位老成的管事嬷嬷忍不住开口,
面带忧色。我知道她担心什么。在这王府,乃至整个天下,女子嫁入夫家,
一切便都是夫家的。如此明目张胆地清算嫁妆,是为世俗所不容的。“照我说的做。
”我语气平静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,“所有账目,我要在三日之内看到初稿。若有困难,
可直接去寻‘金氏商行’在京的大掌柜,他会全力协助。”“金氏商行”四个字一出,
所有人精神都是一振。那是我娘家,江南首富金家的产业。也是我,沈知微,
真正的底气所在。之前是我猪油蒙了心,为了所谓的夫妻一体,将这份底气藏了起来,
甚至任由萧绝染指。现在,没必要了。“是!娘娘!”众人齐声应道,声音洪亮,
带着一股跃跃欲试的干劲。安排妥当,我回到内室,靠在窗边的软榻上,
看着窗外开始忙碌起来的院子。云舒为我斟上一杯热茶,小声问:“娘娘,您真的想好了?
要和离?”我接过茶杯,氤氲的热气模糊了我的视线。“云舒,你觉得,王爷对柳青青,
是真心的吗?”云舒愣了一下,愤愤道:“那个狐媚子!不知给王爷灌了什么迷魂汤!
王爷如今眼里只有她!”我笑了笑,吹开茶沫,轻呷一口。“或许吧。但更重要的是,
”我放下茶杯,目光锐利,“他动我的金山,不行。”那不仅仅是一座金山。
那是我金家财富的象征,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,是我……愚蠢爱情的见证。他碰了,
就得付出代价。“可是娘娘,”云舒依旧担忧,“和离之事,非同小可。王爷若是不允,
陛下和宗人府那边……”“他会允的。”我淡淡道。在他发现,失去我金家的支持,
他的安王府将寸步难行,他的宏图大业将变成空中楼阁之时。在他看清,
他视若珍宝的“瑰宝”柳青青,除了几句诗词和些奇技***巧,
根本无法为他带来任何实质性的助益之时。在他彻底明白,我们之间,
从来不是他施舍我栖身之所,而是我……在投资他这支潜力股之时。他就会知道,该怎么选。
一个失去利用价值的王妃,和一个可能让他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的“贤内助”,
他那么“精明”的人,会算这笔账的。“去准备一下吧。”我对云舒吩咐道,“过两日,
我们搬出去住。”“搬出去?”云舒又是一惊,“娘娘,这不合规矩……”“规矩?
”我轻笑出声,笑声里带着一丝冷嘲,“从我要回嫁妆的那一刻起,这王府的规矩,
就约束不了我了。”“去‘金玉满堂’挑一处安静的别院。
”‘金玉满堂’是金家商行在京城最高端的房产项目,专为顶级富商和权贵打造。“是,
娘娘。”云舒见我心意已决,不再多言,躬身退下。室内重归寂静。**在榻上,闭上眼。
前世死亡的冰冷似乎还在骨髓深处残留着。但更多的,是一种挣脱枷锁后的轻盈,
和一种……即将掀起***的兴奋。萧绝,柳青青。游戏,才刚刚开始。
你们不是视金钱如粪土吗?那我就让你们好好尝尝,失去这“粪土”滋养后,
你们那高贵的爱情,能坚持多久。而我沈知微,要用这你们鄙夷的“阿堵物”,亲手为自己,
砸出一条通天坦途。摘星楼?何必劳烦你们修建。我自己,就能踏上云端。
2-做空王府锦瑟院的动静,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,在安王府激起层层涟漪。
我搬离主院,自立门户的消息,不过半日便传遍了王府每个角落。下人们看我的眼神变了。
从前是敬畏中带着几分对“正妃”身份的疏离,如今,那敬畏里掺入了更多的探究、好奇,
甚至是一丝隐晦的兴奋。王爷挪用王妃嫁妆,
王妃一怒之下清算账目——这无疑是安王府开府以来,最炸裂的谈资。“娘娘,
库房那边的管事推说钥匙在王爷心腹手里,咱们暂时清点不了库藏的古玩。”云舒低声汇报,
眉头紧蹙。“无妨。”我执笔,在一张素笺上快速书写,“列出清单,
注明‘疑似被王爷私用,暂无法核查’。一并记上。”笔尖在纸上划过,沙沙作响。
我在列一份名单,一份属于我沈知微,而非安王妃的产业名单。
江南的丝绸工坊、京城的银楼、运河上的船队……它们沉寂太久,该活动活动了。“另外,
娘娘,公中厨房那边说,既然娘娘要用自己的份例,以后的食材采买,便不与锦瑟院一同了。
”云舒语气带着不满。我笔下未停,只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“正好。去‘金玉满堂’别院时,
记得带上我们自己的厨娘。王府的饭菜,吃了十年,也该换换口味了。
”云舒眼睛一亮:“是,娘娘!”三日后,清晨。我正用着早饭,一碗晶莹的燕窝粥,
几样精致江南小点。食材是金家大掌柜连夜派人送来的,比王府公中的份例,
高了不止一个档次。萧绝闯了进来。他脸色阴沉,眼下带着乌青,显然这几日都没睡好。
锦袍也有些褶皱,失了往日的挺拔。他大概没料到,我这里的早饭如此奢靡,
空气里弥漫的食物香气,与他这几日食不知味的境况形成鲜明对比。
他的眼神在我面前的餐桌上停留一瞬,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。“沈知微!”他开口,
声音沙哑,带着压抑的火气,“你究竟想怎么样?”我放下银匙,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,
动作不急不缓。“王爷此话何意?妾身只是在清点自己的东西,何错之有?”“清点?
你闹得满城风雨!如今外面都在传,我安王府亏空,要靠女人的嫁妆度日!
”他几乎是低吼出来,额角青筋跳动。那本是他极力维持的体面,
如今被我撕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。我抬眼,静静看他:“谣言止于智者。
王爷若行得正坐得直,何必惧人闲言碎语?还是说,”我微微倾身,声音压低,却字字清晰,
“王爷确实动了妾身的嫁妆,以至于……心虚了?”“你!”萧绝猛地抬手,似乎想拍桌子,
目光却触及我平静无波的眼神,那举起的手僵在半空,最终狠狠落下。“那是夫妻共同之物!
何来‘你的’‘我的’!”“共同之物?”我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好笑的笑话,轻轻笑出声,
“王爷与柳姑娘耳鬓厮磨、商议如何用这‘共同之物’修建摘星楼时,
可曾想过与妾身‘共同’商议?”萧绝被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。“王爷若觉得是共同之物,
那便请将您名下的田产、庄子、王爷的俸禄、陛下的赏赐,也一并拿出来,
与妾身‘共同’支配如何?”我语气温和,内容却如刀似剑,“妾身不才,
或许能帮王爷将那些产业,经营得更好些。”他怎么可能答应?他的骄傲,他的权力,
他维系王府和经营人脉的根本,就是他自己的私产和身份。
他从未真正将我视为可以共享一切的伴侣。在他心里,我带来的泼天富贵是“共同”的,
而他拥有的权力和地位,却是他“独自”的。双标得如此理所当然。萧绝死死盯着我,
胸口剧烈起伏,半晌,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:“沈知微,你别逼我。”“王爷言重了。
”我重新拿起银匙,搅动着碗里的粥,“妾身一介女流,如何逼得了堂堂亲王?
不过是求一个……账目分明罢了。”“好!好一个账目分明!”他冷笑连连,
“本王倒要看看,没有王府庇护,你拿着那些黄白之物,能翻出什么浪花!”说完,
他拂袖而去,背影带着一种狼狈的愤怒。看着他消失的背影,我嘴角的弧度慢慢敛去。浪花?
萧绝,你很快就会知道,金钱汇聚起来的力量,足以……掀起海啸。又过了两日,
我搬进了“金玉满堂”的别院“微雨轩”。此处闹中取静,景致清幽,更重要的是,
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下。护卫、仆从、厨娘,皆是我金家心腹,
或是由大掌柜亲自挑选雇来的可靠之人。安王府的那摊浑水,我再也不想沾半分。
住进来的第一件事,我便召见了金氏商行在京的几位大掌柜。书房内,炭火烧得正旺,
茶香袅袅。几位掌柜虽对我这位东家**突然召集感到意外,但态度依旧恭敬无比。
他们是我父亲一手培养起来的老人,只认金家的印记。“诸位叔伯,不必多礼。
”我坐在主位,语气平和,“今日请诸位来,是有几件事,要劳烦诸位。”“大**请吩咐。
”为首的钱掌柜躬身道。他是商行总理事,跟着我父亲几十年,能力极强。
我将一份清单推到他面前。“第一,暂停与安王府名下所有产业的一切合作。
缎庄的生丝、提供给他名下酒楼的南北干货、与他合股经营的船队……所有资金、货物往来,
即刻切断。”几位掌柜面面相觑,眼中皆有惊色。
安王府可是商行在京城最大的合作对象之一。钱掌柜沉吟片刻,问道:“大**,
此举恐会引发安王府那边的不满,甚至……报复。”“让他来。”我端起茶杯,语气淡漠,
“按合同办事,该赔的违约金,一分不少赔给他。但要让他明白,从今往后,金家的一切,
与他萧绝,再无关系。”我要让他尝尝,供应链被掐断的滋味。“是。”钱掌柜不再多问,
果断应下。东家的命令,高于一切。“第二,”我继续道,“动用我们所有能动用的资金,
开始‘关照’安王府的核心产业。”我用了“关照”这个词,
但在场的掌柜都明白其中的含义。“他最大的收入来源,
是城西那几家绸缎庄和城外的几个皇庄,主要产出粮食和蔬果供应京城。”“李掌柜,
”我看向负责绸缎布匹生意的掌柜,“我要你在一月之内,
在安王府每个绸缎庄的对面或旁边,开一家我们金家的绸缎庄。布料要比他好,
价格要比他低,服务要比他周到。他卖什么,我们就卖什么,而且要卖得更好,更便宜。
”李掌柜眼中精光一闪,那是闻到商战血腥味的兴奋:“大**放心,
咱们的货源和工匠都是顶尖的,价格战,他们打不起!”“刘掌柜,
”我转向负责粮油杂货的掌柜,“安王府皇庄出来的米粮蔬菜,以往多是供应达官显贵,
价格高昂。我要你从江南、两湖等地,大规模调运品质更优、价格更低的粮食和时蔬入京。
平价销售,冲击他的高端市场。同时,在京郊收购几家大农庄,专门种植反季蔬菜,
我要让他皇庄的‘**’优势,荡然无存。”刘掌柜拱手:“明白!咱们的漕运便利,
成本本就比他低,打价格战,稳赢!”“另外,”我指尖轻轻敲击桌面,“放出风去,
金家商行,***掌柜、伙计、工匠,不限出身,唯才是举。
尤其是……安王府名下产业里,那些不得志的,有真才实学的。”挖人,釜底抽薪。
几位掌柜精神振奋,他们隐约感觉到,一场针对安王府的商战风暴,
将由这位看似柔弱的东家**,亲手掀起。“大**,如此动作,
资金压力恐怕……”钱掌柜思虑周全,提出关键问题。我微微一笑,
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玄铁印章,放在桌上。
那是调动金家遍布天下所有银库、钱庄的至高信物——“金印”。“资金,不是问题。
”我声音不大,却带着绝对的自信,“我要的,是速度,是效果。不必计较一时得失,
哪怕前期亏本,也要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。”看着那枚代表着无尽财富的金印,
所有掌柜再无疑虑,齐声肃然道:“谨遵大**之命!”商战的齿轮,开始疯狂转动。
金家的效率高得惊人。不过十天。安王府对面,一家名为“云锦阁”的绸缎庄盛大开业,
门庭若市。而安王府的绸缎庄,门可罗雀。京城最大的菜市口,金家“丰裕粮行”挂牌营业,
米价每斗比市价低三文,品质却更胜一筹,引得百姓蜂拥抢购。
安王府皇庄送来的“**”蔬菜,第一次出现了滞销。更让萧绝焦头烂额的是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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