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叩玉知情深

叩玉知情深

琰与曦 著

女频 豪门总裁 已完结

主角是【寇谨成钰】的豪门总裁小说《叩玉知情深》,这是网络小说家“琰与曦”的又一力作,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,本站无广告TXT全本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0978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8-02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她早已布好了局,就等寇谨反抗,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他拿下,届时再慢慢折磨,不信他不屈服。当晚,一道懿旨传出宫:“寇谨私闯天章阁、盗阅密卷、勾结罪臣余孽,即刻锁拿,打入大理寺雪牢!”这罪名来得又快又狠,显然是早有准备。五、雪牢春深1.锁链大理寺的雪牢,比北境的冰窖还冷。铁栅上覆着层白霜,空气里飘着铁锈和霉味,让人喘不过气。寇谨被卸了外袍,只留件单薄的中衣,锁骨处被铁钩穿透,铁链拴着墙壁

主角:寇谨成钰   更新:2025-08-02 20:07:0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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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【寇谨成钰】的豪门总裁小说《叩玉知情深》,这是网络小说家“琰与曦”的又一力作,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,本站无广告TXT全本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0978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8-02。在本网【qc5x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她早已布好了局,就等寇谨反抗,这样她就能名正言顺地将他拿下,届时再慢慢折磨,不信他不屈服。当晚,一道懿旨传出宫:“寇谨私闯天章阁、盗阅密卷、勾结罪臣余孽,即刻锁拿,打入大理寺雪牢!”这罪名来得又快又狠,显然是早有准备。五、雪牢春深1.锁链大理寺的雪牢,比北境的冰窖还冷。铁栅上覆着层白霜,空气里飘着铁锈和霉味,让人喘不过气。寇谨被卸了外袍,只留件单薄的中衣,锁骨处被铁钩穿透,铁链拴着墙壁

《叩玉知情深》精彩片段 第5章

一、雪落无声

冬至前夜,京城的初雪裹着寒气,把朱门黛瓦都浸成了素白。万籁俱寂中,雪片掠过枢密院的琉璃檐,簌簌声像春蚕啃食桑叶,又像谁在暗处捻碎了三年来的光阴。

后堂孤灯如豆,将寇谨的影子拓在斑驳的墙纸上,忽明忽暗。他今日着了件玄色锦袍,领口银线绣的暗纹被灯火照得流转,却压不住周身凛冽的寒气。侧脸线条冷硬如刀削,眉峰拢着化不开的雪意,鼻梁高挺似孤峰,薄唇紧抿时,唇线像淬了冰的刃 —— 可偏偏那双眼睛,瞳仁深处燃着簇火,红得像要把这寒夜烧穿。

他生得极好,是那种带着锋芒的美。睫毛长而密,垂落时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,像落了层细雪;肤色是常年不见烈日的冷白,却在耳根处泛着淡淡的粉,那是他独有的羞涩,藏在凛冽之下,只有在特定的人面前才会显露。

京中贵女无人不觊觎这份美貌。镇国公家的小姐为了见他一面,在枢密院外的雪地里站了三个时辰;礼部尚书的千金亲手绣了荷包,托人送到他府中,却被原封不动地退回;就连刚入宫的淑妃,也曾在宴席上频频向他投去含情的目光。可他始终如一块寒冰,不近人情。

案上的旧卷边角已经发脆,"成氏通敌案" 五个字被血渍晕成深褐,像块陈年的伤疤。他伸出手,食指指腹有道浅疤,那是三年前攥断笔杆时留下的。此刻这根手指正轻轻抚过血污,动作慢得近乎虔诚,仿佛纸上不是字,而是谁的眉眼。

"成钰......" 他喉间溢出两个字,轻得被风雪吞了去。耳根的粉色又深了些,想起那个总是叽叽喳喳的少女,心跳竟漏了一拍。

那年他誊录供词,写到这两个字时,狼毫笔突然折断,木刺扎进虎口,血珠滴在 "钰" 字的点画间,洇成朵残缺的梅。他当时竟顾不上拔刺,只盯着那抹红发呆 —— 原来心口疼到极致时,皮肉的伤是会麻木的。

二、一眼成劫

菜市口的风总是裹着铁锈味。那年也是这样的灰白天色,云层低得像要压进人喉咙里。

十六岁的成钰跪在雪地里,身上的藕荷色襦裙早已被父兄的血浸透,黏在单薄的肩背上。她怀里紧紧抱着半幅战旗,旗面被刀劈得只剩左上角,"忠" 字的朱砂只剩针尖大一点,在漫天风雪里,倒像枝不肯谢的梅。

她曾是京中最明媚的姑娘,为了引起寇谨的注意,做过不少傻事。得知他要去围场狩猎,她缠着父兄教她骑射,摔得浑身是伤,却在见到他时,强撑着展示自己并不熟练的箭法;听说他喜欢安静的女子,她便硬着头皮坐在书房里临摹字帖,把手臂都练酸了,只为能在他经过时,装作不经意地抬起头;甚至在宫宴上,她偷偷换上最艳丽的衣裙,在舞池中央旋转,目光却始终追随着他的身影。

可他总是克制着,对她的种种表现视而不见。不是不动心,而是不敢。他深知自己身处高位,前路凶险,不能给她带来安稳。每次她亮晶晶地看着他,期待着他的夸奖时,他都只能生硬地移开目光,藏起眼底的温柔和那不易察觉的羞涩。

刽子手的刀在风里晃出冷光,她却突然抬起头。

寇谨至今记得那双眼。本该是含着春日水汽的杏眼,那天却亮得惊人,没有泪,没有惧,只有一片沉寂的湖。她就那么望着他,站在监斩台上的少年将军,眼神轻得像雪,落在他心口却重如千钧。

"寇将军," 她的声音很轻,却字字凿在冰面上,"若有一***知今日之非,可会悔?"

他当时握着剑柄的手猛地收紧,指节泛白。不是不能答,是不敢。喉间像堵着滚烫的铁,一开口就要烫伤自己。他看见她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,像被风雪吹灭的烛火,那瞬间,他听见自己灵魂裂开的声响,比刽子手的刀风还要刺耳。耳根的粉色褪去,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白。

后来无数个深夜,他总想起那一眼。她鬓边沾着血珠,却偏有片雪花落在她睫毛上,像替她缀了颗碎钻。那是他见过最烈的美,也是最痛的劫。他后悔了,悔得肝肠寸断,可一切都晚了。

三、真相如刀

三个月前北境密探闯进来时,寇谨正在拆一封边关急报。密探浑身是血,怀里却死死护着个油布包,解开时,一截泛着青白的指骨滚了出来,上面缠着的红线已经发黑,线头系着枚断了角的虎符。

"将军您看......" 密探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"这虎符内侧......"

寇谨捏起虎符,指腹抚过内侧的阴刻。"成" 字的最后一笔被凿了道暗槽,这是成老将军独创的子母符 —— 母符能开城门,子符却藏着毁城的机括。当年成将军镇守雁门关,便是靠这符防住了七次狼骑突袭。

"密信上说," 密探叩首在地,额头磕出青肿,"狼骑首领死前攥着这指骨...... 真正毁了雁门关的,是另持子符的人。成将军他...... 是被人换了符......"

真相如同一把锋利的刀,狠狠刺进寇谨的心脏。他想起成钰当年的种种,想起她为了靠近自己所做的一切,想起自己一次次的克制和拒绝,心中的悔恨如同潮水般汹涌。

御书房的阴影里,寇谨背对着明黄的龙椅,指骨捏得咯吱响。他想起成钰跪在雪地里的模样,想起她父兄的头颅滚落在地时,她突然挺直的脊背,像株被拦腰斩断却不肯折的梅。

原来他当年挥下的不是斩罪的刀,是劈向忠骨的斧。那把刀上沾的,从来不是叛国者的血,是他亲手泼在自己心上的滚烫岩浆。他的羞涩,他的克制,在这一刻都变成了对自己的嘲讽。

四、赎罪之路

从那天起,寇谨成了个双面人。

白日里,他是天子跟前最锋利的刀,北境传来狼烟便披甲上马,刀光过处,狼骑哀嚎。朝臣都说寇将军愈发冷硬,眼里只剩杀伐,却没人知道,他袖中总藏着半块梨花香糕 —— 那是成钰小时候最爱吃的,当年她总揣着两块,一块塞给他,一块自己啃得腮帮子鼓鼓。每次摸到那块糕点,他耳根的粉色便会悄悄浮现,那是他对她仅存的温柔和羞涩。

夜里,他遣了十二名死士,分赴关外七处狼骑旧营。"找子符," 他对着暗卫的影,声音比北境的冰还冷,"活要见符,死要见尸。" 他要为成氏一族洗刷冤屈,要弥补自己当年的过错,这是他唯一的赎罪之路。

线索断一次,他就在后院梨树下埋一坛酒。酒是城西 "醉春坊" 的雪酿,当年成钰总偷溜出去打酒,回来时鼻尖冻得通红,献宝似的塞给他:"寇哥哥,这酒埋在梨花树下,来年开春挖出来,能酿出一整个春天呢。"

她还说过:"等我及笄,若爹爹允了,你就用这酒当聘礼好不好?"

如今七坛酒已埋在土里,坛口的泥封上都生了青苔。他每次埋酒,都要蹲在树下待半个时辰,听雪落在枯枝上的声,像在听她当年的笑。他依旧克制着自己,没有去找她,他知道,在没有彻底为成氏***之前,他没有资格出现在她面前。可他心中的火,却从未熄灭,如同雪底的火种,等待着春天的到来,等待着能再次面对她的那一天。

五、雪夜独白

今夜的雪格外大,鹅毛似的雪片密集地砸下来,后院的梨树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枝桠,远远望去,像一堆堆在院里的白玉,泛着清冷的光。寇谨拎着第七坛酒站在树下,玄色锦袍上落满了雪,远远看去,倒像是披了层白幡,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。

酒坛开封的瞬间,浓郁的梨花香混着醇厚的酒气漫出来,在冰冷的空气里弥漫开来。他仰头灌了一大口,辛辣的液体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里,带来一阵灼痛,可这痛楚却丝毫压不住眼底翻涌的酸涩。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,笑声被呼啸的风雪扯得支离破碎,听起来倒像是在哭,哭声里裹着无尽的悔恨。

“当年总说你毛躁,做事不经脑子,” 他对着光秃秃的梨树低语,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冻得发硬的树皮,树皮的粗糙硌得指尖生疼,“原来最蠢的是我,是我啊。”

他想起当年,总以为圣旨便是铁律,以为自己亲眼所见的便是实情,却没看见成老将军在狱中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写给他的***,被人偷偷换了;没看见成钰被押上刑场前,趁人不备偷偷塞给狱卒的字条,那字条上歪歪扭扭地写着 “寇哥哥,信我爹爹,他绝不会通敌”。那些本该被他看见的真相,都被他亲手错过了。

雪落在他浓密的睫毛上,很快便化成了水,顺着眼角滑进鬓角,冰凉的触感像是在提醒他那些无法挽回的过往。他突然拔出腰间的长剑,剑尖猛地***树下的冻土,用力一撬,一块方形的石板被撬了起来,石板下的泥土带着寒气扑面而来。

石板下藏着一只紫檀木匣,锁孔里插着半截干枯的梨花枝 —— 那是三年前他从刑场带回的,成钰当时别在发间,即使沾染了血污,仍透着一点洁白,像她从未被玷污的灵魂。

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匣子,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银簪,簪头雕着一朵未开的梨花,线条细腻,是他当年亲手设计,请京中最好的银匠打造的及笄礼。他还记得送给她时,她红着脸说要等出嫁那天再戴,那时她眼里的光,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。

“成钰,” 他摩挲着簪头的纹路,指腹因用力而微微发白,声音轻得像怕惊醒谁,“再等等我,再给我一点时间。等我把‘忠’字还给你爹,把清白还给你们成氏一族,这条命…… 你要,便拿去,我绝无二话。”

风雪更大了,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,他却像是没听见,只是抱着木匣,在雪地里站成了一座雕像。

六、心火不灭

雪光映得他眼底一片赤红,那不是酒后的醉意,而是从心底烧起来的火。

那火从三年前菜市口那一眼就种在了心底,靠着日夜的愧疚和汹涌的思念滋养着,如今真相像一阵狂风,一吹便成了燎原之势。火顺着血脉一路往上窜,烧得他指尖发烫,握着剑柄的手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。

他挥剑挑开厚厚的雪层,露出一个半尺深的暗格。暗格里铺着猩红的锦缎,锦缎上小心翼翼地裹着半枚虎符 —— 正是当年成老将军亲手交给他的母符。

“寇谨,” 老将军拍着他的肩,声音洪亮如钟,带着不容置疑的信任,“我成某人征战一生,信的人不多。你这孩子,性子冷,心却热,如我家阿钰信的那巧匠,能把璞玉雕成器。这虎符交给你,我放心。”

老将军说这话时,成钰正在廊下折梨花,闻言回头对他笑,梨花瓣落在她发间,像撒了把碎星,耀眼得让人移不开眼。

而他,却用这枚被托付了满心信任的虎符,亲手画押,定了成氏满门的罪。每当想起这些,他都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,痛得喘不过气。

寇谨握紧虎符,冰凉的金属竟被他掌心的火焐得发温。他想起密探带回的消息,说近来京郊总出现个戴帷帽的女子,总在 “醉春坊” 外徘徊,买一壶雪酿便匆匆离开。

那身形,那习惯,像极了成钰。他的心猛地一跳,既期待又恐惧,期待是她,又恐惧她如今过得不好。

七、答案在雪

雪落得更紧了,压得梨树枝桠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,仿佛下一秒就要断裂。寇谨站在树下,清晰地听见自己的心跳撞在胸腔上,咚,咚,像在敲一面鼓,每一声都震得他耳膜发疼。

鼓声里藏着个他一直不敢承认,却早已在心底生根发芽的答案:

—— 我寻她,不是怕她报复,是怕她过得不好,怕她受冻挨饿,怕她被人欺负。

—— 我护她,不是因愧疚难平,是见不得她受半分委屈,哪怕是一点风吹雨打,都让我心疼。

—— 我午夜梦回总想起她,不是记挂着赎罪,是因为……

是因为那年她在梨树下折梨花时,发间落了阳光,笑起来眼里有整个春天,那画面从此刻在了我心底;是因为她跪在血泊里时,明明自己快要碎了,却还在问我会不会悔,那一眼,成了我永生难忘的劫;是因为今日在巷口,她隔着帷帽说 “寇将军,此后两清” 时,我听见自己世界崩塌的声响,比当年成府被抄时还要惨烈。

原来那些高冷、克制、步步为营,不过是自欺欺人。他一直以为自己对她只有愧疚,可当真相揭开,当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失去她时,那份深藏的爱意才如火山般喷发出来。

他爱她。从十岁那年在演武场,她跌跌撞撞跑来,把一块还带着体温的桂花糕塞进他手里开始;从她举着战旗骄傲地说 “我爹是大英雄” 时眼里闪烁的光开始;从菜市口那一眼,他便注定要为这束光,燃尽自己的余生。

可这份迟来的认知,却让他更加痛苦。

八、雪底春

雪还在下,却有一丝微弱的暖意从脚底升起。那是从心口那簇火里漏出来的热,顺着血脉流遍四肢百骸,却驱不散他心头的寒意。

寇谨拂落肩头的雪,转身望向城南的方向。那里有一片低矮的屋檐,其中一扇窗还亮着昏黄的灯 —— 那是成家以前的绣坊,如今虽换了主人,却依旧在经营。昨***去查访时,看见窗纸上映着个描花样的影子,指尖纤细,握笔的姿势,像极了成钰。

他知道前路难走。要为成氏翻案,要对抗的是当年罗织罪名的庞大势力,是天子对武将的猜忌,是满朝文武的非议。可此刻望着那点灯火,他忽然不怕了,他只想快点找到她,告诉她真相,告诉她自己的心意。

他策马来到绣坊附近,却不敢靠近,只能远远地望着那扇亮着灯的窗。他看见那个身影放下了笔,走到窗边,似乎在望着窗外的雪。他的心跳瞬间加速,想要冲过去,可双脚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。

他想起她那日在巷口说的 “两清”,想起她看自己时冰冷的眼神,他怕自己的出现会再次伤害到她,怕她不肯听自己解释,怕她早已恨透了自己。

“成钰,” 他对着风雪轻声说,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柔软和卑微,“他们欠你的,我拼了命也会替你讨回来。我欠你的……”

他抬手摸了摸心口,那里跳动得滚烫,每一次跳动都在诉说着爱意:“我这条命,原就是你的。可我现在,连靠近你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
风卷着雪掠过树梢,不知从何处吹来一片干枯的梨花,轻轻落在他唇角。像个极轻的吻,又像句无声的应答,却让他的心更加疼痛。

远处更夫敲了三更,绣坊的灯还亮着。灯下的人是否也在望着这场雪?是否知道,有个人正踏着风雪而来,却只能在远处徘徊,想要走进她的世界,却被自己亲手筑起的高墙阻挡?

而那藏在梨花树下的半枚虎符,正随着他的心跳,在暗格里微微发烫 —— 它不仅藏着真相,还藏着一场即将席卷京城的风暴,更藏着一个男人爱而不得的绝望与挣扎。寇谨知道,这场风暴过后,无论结果如何,他与成钰之间,或许都再无可能回到从前,这份迟到的爱,注定只能在痛苦中煎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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